玉來到床前,忽覺嘴唇上一陣少女口脂的香氣,沁人心脾。原來是易婉玉在他嘴上輕輕親了一下。
霎時之間,秦川頭腦中一陣暈眩,但覺懷中的少女身子溫香柔軟,夜色朦朧之中宛如一枝初放的芙蓉,嬌豔之極。
易婉玉一時心情激動,情不自禁的親了他一吻,已是如醉如痴,身子微微顫抖。秦川在她這麼一吻之下,只覺嘴唇所觸之處,猶如火燙,一霎時情熱如沸,緊緊摟住了她,低下頭去,深深長吻,不捨得分開。易婉玉用力掙扎,微感驚惶,顫聲道:“川哥哥,你快回去吧?”
秦川但覺抱在懷中的玉人嬌喘細細,幽香陣陣,不由得神魂顛倒,血脈賁張,慾念如火般熊熊燃燒。一時難以自已,便橫抱著她身子,往床上放落,左手將她緊緊抱住,右手解開了她的衣帶。
易婉玉心魂俱醉、迷迷糊糊之際忽覺秦川火熱的手指撫摸到自己肌膚,驀地驚覺,奮力掙脫他的懷抱,急向裡床閃避,按住他雙手,低聲道:“不,不能這樣。”秦川挨近身去,又伸手摟抱,只覺得她身子溫軟異常,著手處嫩滑如脂,似玉生香,更加不捨得放開,反而愈摟愈緊,又去解她衣釦。
易婉玉暗悔自己不該招惹秦川,更不該在情思激盪之下先自吻了他。這時見他**如潮,難以遏止,似乎定要與自己有肌膚之親,要在這小鎮客房之中成了好事。她少女情懷,不免又羞又急,又是慌亂,又是驚喜,恍恍惚惚,心亂如絲之際,突然間腦海中如電光石火般的一閃,顫聲道:“川哥哥,魚腸劍!”
秦川聽到“魚腸劍”三個字,不覺一驚,腦海中登時想起那一夜在少室山下村舍之中的迷亂情景,和此刻一般無二,神智清醒過來,急忙放開易婉玉,坐起身來。想起自己意亂情迷,險些把持不定,不由得低下了頭。羞愧無地。
易婉玉臉熱心跳,緩緩坐起,低聲道:“川哥哥,你回去歇息吧!”
夜色中二人雖看不清楚對方的神情,但都聽到怦怦心跳之聲。秦川訕訕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易婉玉輕嘆一聲,柔聲道:“別說了,川哥哥,你知道我終究是要做你妻子的。剛才怪我不好……我不該先……撩撥你的!”
秦川怔怔的呆坐床邊,垂首不語,一時心神恍惚。思潮起伏,難以自已。
易婉玉忽然一咬嘴唇,輕聲道:“川哥哥,你當真想要……我……”說到這裡,芳心可可,羞不可抑,花枝般的身子微微顫抖。
秦川心中一震,霍地站起身來,深深一揖。正色道:“玉妹,剛才是我不好,請你大人大量!你現下有孝在身,我對你真心相愛。更應該敬你重你,請妹子相信我決無輕賤之意!妹子只管放心,秦川決不做苟且之事。那一夜在少室山下村舍之中,我曾答應過你。定要等到你我洞房花燭之夜。我要你知道,我秦川決不會食言!”
說著轉身出門,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易婉玉望著秦川堅毅的背影。心中又羞又喜,又愛又敬,思前想後,不自禁的臉熱心跳,一時竟自痴了。
秦川迷迷惘惘的走出小鎮,月下獨行,夜涼似水。回思適才溫柔旖旎的一幕,腦海中盡是易婉玉的玉容麗色和種種動人之處,心頭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又是甜蜜,又是羞愧,當真魂為之銷,顛倒不已,暗想:“今晚險些又冒犯了玉妹,真是該死。只是似她這等絕色美人,身上竟有一種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