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碰觸它的力度不同而隨時可以交替轉換。這麼說,你可曾明白了?總之,你們可要千萬小心了。”
這裡,竟還有著這等古怪?
難怪這平王爺對著他自己,捨得如此這般的狠得下心來痛下苦功了。
只是,對著這些一般人不太容易瞭解的事,為什麼他怎麼會如此熟悉偏偏懂得?
蕭玉眼光復雜的盯了南宮平一眼,習慣的抿緊嘴巴保持沉默。
而後,蕭玉扶著一臉平靜的南宮平,繼續的往下走。
小小的石梯上,那些粗糲的原石鋪就的石階,粗糙潮溼,而且,隱隱的透發著幾分的寒涼。
小心翼翼的拾階而下,蕭玉的心底,再無一絲一點的輕狂之意,剩下的,滿滿當當的,都全是敬畏和小心了。
蕭玉拿眼偷瞧了一眼南宮平。
那廝依舊是習慣性的沉默著,只是,比往常多添了些若有所思的表情。
短短的幾節臺階很快就走完了。
一雙腳,剛踏到實地的時候,蕭玉便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好去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線變換。
無數的柔和的珠光,夾雜著刺眼的燦燦金光,朝著蕭玉原已經發紅脹痛的眼睛,不避不閃的直逼了過來。
蕭玉以手遮目,順帶的用力揉了揉眼。
真想不到,就在這處古里古怪的地底下,居然也會讓她如此的懷念,懷念起前世那副曾費掉了她許多銀子卻棄之於屋角冷落不用的,嫵媚端方的太陽眼鏡。
唉,這地底下,居然處處都是金碧輝煌金光閃閃的,可還真就想撈一隻太陽眼鏡過來戴戴了。
這裡面的光線是如此的刺眼,倘是可以有隻眼鏡過來戴上,幫著擋上那麼一點子,亦是好的呀。
蕭玉不無遺憾的想道。
 ;。。。 ; ; “不要那麼容易灰心啦。”南宮平依舊是安穩的說道,附帶的,又吸了吸他那對精緻好看的鼻翼:“嗯,玉兒,你有沒感覺到,這石門裡面的空氣,好像,是要比門外面稍顯新鮮一些?”
“這個嗎,”蕭玉的精神總算是振作了一點:“是有這麼回事呢,王爺。你的意思是說,這間屋裡,極有可能存在著通風口?只是,玉兒還是實在瞧不出,這裡面還有哪裡不一樣的。”
“嗯,總是要仔細尋尋的。”南宮平皺了皺眉,緩緩的說道:“嗯,玉兒剛剛好像說過,這裡面,有一隻祭臺,還有一隻拜墊?不管怎樣,且扶本王過去拜上一拜。”
什麼?像他這般恣意飛揚的一個人,居然會主動的提出,要過去拜一具無名石棺?!
蕭玉有些訝然的挑了挑眉。
嗯嗯,這話,倘是以前那位溫文和煦的池大王爺在正常狀態下說出來,蕭玉倒還是有幾分信的。
可是,就這位素來都是不羈放縱的平王爺,居然會誠心誠意的想著去大禮跪拜一個無名氏?倒真真是有幾分奇怪了。
莫非,是他老人家眼神突然不好使了,所以才一下子就轉了性子了?
從此知道敬畏鬼神了?
可是,瞧他昨兒那個漫不經心地取人性命的態度,咋看咋不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轉性之人啊。
唉唉,莫怨本姑娘不明白,這個世界,變化實在是快。
在那邊腹誹了半天,蕭玉還是認命的低下頭,扶著那位變化巨快的南宮王爺,行至那隻草編拜墊旁邊。
“諾,王爺,這處就是那個祭臺了,您現在所面對的,就是那隻無名石棺。還有,您的右腳前方,就有一隻草編的拜墊。”縱然心內有著許多的不解,蕭玉還是耐著性子,詳細的解說道。
抿緊嘴唇,南宮平的面上,第一次失卻了嬉笑自若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