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是蘇音家。”賀文呈糾正,“你忘了你被你媽給趕出來了,你現在還寄人籬下,怎麼都不會看眼力?!”
“我是蘇音的男朋友。”
“哦,這個時候你知道你是蘇音的男朋友了。蘇音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呢?你在別的女人身邊,到現在感覺到危機了,又拿出自己男朋友身份了?我告訴你啊季之寒,天下可沒有這麼好的事兒,不是每個人都會在原地等你的。”
“我……”
“你也不用說了,我們也不會聽解釋。別影響我們喝咖啡。”賀文呈對季之寒可是半點都不客氣,“你看,你現在一來,蘇音都不會笑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你是來給她添堵的嗎?”
季之寒根本說不過賀文呈。
他把視線看向蘇音。
蘇音直接避開了他的視線,低頭喝著咖啡。
季之寒壓抑著心裡的憤怒,轉身離開了。
當然也沒有離家。
只是進了房間。
門關過來的聲音還有些大,明顯在故意撒氣。
賀文呈根本不放在眼裡,還笑了笑,“就是個未成年,一點都不成熟。”
蘇音也不知道賀文呈就怎麼這麼能懟季之寒。
她有一種,季之寒都要被賀文呈說哭了感覺。
“心痛了?”賀文呈問。
“不是。”
“就這樣就心痛了,那你怎麼和他分手?他哭一下你是不是就心軟了?”
“沒有。”蘇音有些無語。
賀文呈今天說話跟機關槍一樣。
“話說,季之寒哭什麼樣?”賀文呈突然話鋒一轉。
“我怎麼知道?”
“你想不想看他哭?”
“賀文呈,你無聊不無聊?!”蘇音真的被賀文呈整無語了。
這麼看來,賀文呈比季之寒還幼稚。
“就是看不慣他那張死魚臉。”賀文呈說,“你說他長得帥是長得帥,但整天板著一張臉,你不覺得他很無趣嗎?”
“是是是,季之寒確實很無趣,只有你幽默風趣瀟灑倜儻……”
季之寒關上的房門,突然又開啟了。
然後就聽到了蘇音評價賀文呈的這句話。
蘇音抿了抿唇。
季之寒說,“我出來喝杯水。”
然後從他們身邊走過。
“他聽到了嗎?”賀文呈問蘇音。
蘇音沒說話。
“應該聽到了吧。”
蘇音不想搭理賀文呈了。
“聽到了也沒關係,反正事實就是事實……”
“我耳朵不聾。”季之寒接完涼白開,對著賀文呈大聲道,“你現在說話我也聽得到。”
“哦。”賀文呈應了一聲。
隨後又補充了一句,“我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季之寒端著水杯,氣呼呼地離開。
賀文呈看著季之寒的背影,笑得很得意。
蘇音翻白眼。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男人致死是少年?!
簡直幼稚到,她都不想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