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你婆婆林女士,帶著我去了她的盤絲洞!”林暖暖義憤填膺地說道。 “盤絲洞?” “就是都是女人知道吧?花枝招展的女人。” “不是還有小哥哥嗎?”沈非晚依稀還記得。 “那是我能玩的嗎?”林暖暖反問。 “……”好像確實不是。 “我就被你婆婆那一群蜘蛛精給圍著,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弱小無助有多害怕嗎?” “她們性取向應該是正常的吧……嗯……”她咬牙,低吟一聲。 傅時筵這狗日的,居然在掐她的腰。 分明是在警告她,讓她不要亂說話。 林暖暖在那邊又愣了一下,說道,“肯定正常的吧,關鍵是她們沒見過我這麼嫩的小鮮肉陪她們玩呢?” “那不得稀罕你。” “不停地給我灌酒,不停地讓我跳舞,不停地讓我唱歌,還抱著我貼貼貼,這樣的稀罕你要不要?”林暖暖沒好氣地說道。 沈非晚都可以想象那個畫面了。 “重點來了!”林暖暖突然聲音高昂。 “怎麼了?” “你婆婆林女士,居然偷拍了我昨晚喝醉後的照片,各種醜照!” “……”這有點卑鄙啊,“她拍下來幹什麼?報復我們?” 因為昨晚上她們撞見她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只是。”林暖暖氣哄哄地說道,“她威脅我,要是從我嘴裡說出她經常在夜場玩之類的話,就要把我的照片公諸於世!” “這也太陰了吧?!”沈非晚有點生氣。 傅時筵又掐了她一下腰。 沈非晚忍著痛。 瑪德。 媽寶男! “還讓我告訴你,你要是說出去了,她也會把我的醜照發出去。”林暖暖崩潰,“嗚嗚嗚,晚晚,為了我美好的人生,你可千萬不能說漏了嘴。” “我不會說。”她才沒這麼無聊。 “你保證,你和傅時筵離婚了都不能說。”林暖暖很認真。 就是對自己的形象,還是很在乎的。 沈非晚都有點好奇,林蘭荷到底拍了那樣的醜照,能讓林暖暖聽話到這個地步。 “不說,就算和傅時筵離婚……啊!”沈非晚叫了一聲。 傅時筵這狗,居然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 “說定了。”林暖暖似乎對她突然發出來的叫聲,見怪不怪了。 她交代完之後,很淡定地說道,“你繼續和傅時筵搞床上運動吧,我掛電話了。” “……” 林暖暖已經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沈非晚氣急敗壞,她轉頭看向傅時筵,“你到底要做什麼,唔!” 沈非晚瞪大眼睛。 傅時筵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狗日的。 一大早就發情。 沈非晚被傅時筵牴觸在護欄上,雙手摟住她的腰間,不停地加深他們之間的吻。 吻了好久。 傅時筵才依依不捨得放開了沈非晚,看著被他親腫的唇瓣,很是滿意。 他說,“這是我昨晚應得的。” 沈非晚生氣。 卻也無力反駁。 誰讓她根本就不記得,昨晚上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她到底對傅時筵做了什麼。 昨晚上該不會他們倆又…… 到底之前是不是說好的,等他解決掉了白芷,才培養感情。 現在這貨在做什麼? 出爾反爾嗎?! “傅時筵,可別忘了我的約定。”沈非晚提醒。 “放心,沒忘。”傅時筵又靠近沈非晚,想要親她。 沈非晚躲開。 傅時筵親在了她的臉上。 “你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的?!”沈非晚無語了。 男人都特麼這麼不安分的嗎?! 之前傅時筵也不這樣。 兩個人的夫妻合法日,還是那種例行公事。 現在傅時筵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怎麼,還能變物種了?! “所以我動的嘴啊。”傅時筵說得理所當然。 “……” 傅時筵的嘴唇,又靠近了沈非晚的耳朵。 在她耳邊吹熱氣,他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tm叫什麼君子。 叫狗。 舔狗。 沈非晚的小耳垂被傅時筵輕舔著。 抱著她的身體,手臂力氣很大。 沈非晚怎麼掙脫也睜不開。 傅時筵似乎也吸取了教訓,把沈非晚的雙腿緊緊的壓住,就怕她出其不意一腳,直接能送他見他太奶去。 沈非晚就這麼生無可戀地傅時筵調戲了好久。 直到。 傅時筵的電話響起。 “你手機響了。” “我聽得到。” “聽到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