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在山莊?”他這個時候怎麼出去見人?
一甲道:“老爺和夫人根本就是回山莊打醬油的!他們兩個又出去遊山玩水了。”
連無赫飛快地走,用袖子遮遮掩掩,躲避一路碰到的僕人和丫鬟,心情很鬱悶:“是誰?”
“邪戰大魔頭!”
疾走的人一瞬停下來,後面四個人來不及停下,接二連三撞上他的背。連無赫眼神唰一下掃過來,四個人被他兩隻冷冰冰的眼嚇得精神抖擻。
連無赫高深莫測地皺眉,他怎麼忽然來了?冷不丁摸上自己的臉,依然火辣辣地刺痛,不知意識到了什麼,他狠狠咒罵了兩個字:“可惡!”
無視身後四個人驚愕的目光,大步往廳裡走。
與此同時,雲初君的房間裡,爆發出一陣暴怒的大吼:“為什麼又是臭野花!”
連無赫剛走不久後,邪戰不知又發了什麼邪風,在兩人關係破裂之後,硬是讓四大弟子當中比較正常又比較給力的靳曜兩手捧著,千里迢迢送來一束專門在相思門後山上採來的野花。
野花在房間裡散發著臭味,燻得靳曜臉色發白地捂住了鼻子。
他說:“小姐,尊主讓送來的。”
雲初君皺眉:“我根本不喜歡花!告訴他,以後不要再送什麼東西來了,好好守著他的新歡過日子吧!”
“小姐,尊主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他讓我傳話給你,說……這是……”為什麼偏偏是他來送野花,這種肉麻又低階的蠢事根本不符合他冷酷的首席弟子形象!
“這是永遠不變的心。”
他的心噁心地扭曲了,為什麼要逼他做這種變態的老梗破事!
靳曜不耐煩地皺著眉頭,又傳了邪戰交代他的肉麻話:“尊主說,綠豆代表他的心,他的心也很痛很痛,他對你的愛海枯石爛也不會改變,讓你再給他一個機會等他。”
可惡的老男人,他憑什麼認為她現在還會死心塌地的等他?難道他以為,另外一個女人有了他的孩子,她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和他遠走高飛?
“不要用什麼甜言蜜語哄騙我!我雲初君不吃這套!回去告訴他,我已經移情別戀找到年輕英俊的好男人了!”
靳曜捧著野花,捂著鼻子道:“可是,你再也找不到比尊主更英俊的男人了。”
雲初君憤怒地拍落他手中的野花:“誰說的!連無赫就比他英俊!”
靳曜神色平靜:“小姐根本不喜歡他。”
被戳中心事,她更怒了:“放屁!我現在很喜歡他!”
算了,小姐正在氣頭上,好男不跟女鬥,他不跟她瞎扯了。
“小姐,難道你不認為這件事很蹊蹺麼?”
雲初君神色不善地看他:“你想說,大叔是被冤枉的?”
“這個……”靳曜猶豫了一下,“我也不好說,畢竟那晚沒人在場。”
房間裡沉默了,她低頭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野花,臭臭的氣味充斥了她的鼻息,令她有些懷念,有些傷感。
“那個女人怎麼就忽然成了美爹爹的女兒?可有憑證?”
靳曜說:“聽老尊提起過,好像艾小姐身上有條鏈子,那條鏈子是他年輕時送給一個姑娘的,那姑娘應該就是艾小姐的娘。”
“就這樣?”雲初君不解,“有鏈子又不能代表她就是美爹爹的女兒。”
靳曜又解釋:“應該是二十幾年前,老尊酒後亂性犯下的大錯,聽說,這也是你娘和老尊分手的最大原因。”
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不知想起了什麼,問他:“她身上的鏈子是什麼模樣的?”
“就是和小姐身上一對的龍鳳鏈。”
什麼?!
雲初君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