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帷帽,帷帽裡還蒙著面紗,她買了奴婢將奴婢安置在客棧裡住了一晚。”
鄭舒悅問道:“事成以後,你要怎麼聯絡她?”
丫鬟道:“她說讓奴婢去客棧等著,她會去找奴婢,將奴婢的賣身契和銀子給奴婢。”
“蠢貨!”鄭舒悅冷笑一聲,“恐怕不管事成與否,她都不會來見你了,見你也是殺人滅口。”
那丫鬟此時也突然開竅了,立刻嚇得面如土色。
上官若離淡淡的問道:“你可記得她外貌上有什麼特徵?”
丫鬟白著臉想了想,搖搖頭,“她穿的很普通,把自己捂的很嚴實,看不出什麼。個子不高,和我差不多,很瘦……對了,奴婢聞到她一身的外傷藥味兒,給奴婢銀子的時候,奴婢看到她的手很細嫩,上面有新舊傷痕。”
上官若離又問了幾個問題,見問不出什麼了,就對鄭舒悅道:“這人交給你處理了,我會派人去牙行那裡調查。”
鄭舒悅抱歉的道:“今天讓你受驚了,改天我必親自上門賠罪。”
上官若離擺擺手,“怎麼能怪你,是衝我來的,怨不得旁人。”
說著,站起來準備回府。
鄭舒悅也站起來,“怎麼說也是在鄭府出的事,是這府裡御下不嚴。等鄭子墨回來,定讓他整頓府裡的下人。”
鄭子墨去送嫁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鄭子墨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很多事還得慢慢學,慢慢的歷練。鄭舒悅不會事事為他想的周到細緻,一個原因是他們也就見過幾次面,並不親近,另外鄭子墨自己也得成長。
上官若離回府,在路上倒是不擔心安全的問題,她是帶著王妃儀仗隊出來的,有侍衛隨行,暗處還有暗衛。
隊伍剛行出鄭子墨宅子所在的棋盤街,行進就有些慢了。
飄柔警覺,問道:“怎麼回事?”
追風忙去前面看了看,回來道:“是五皇子的珠寶行在門口搭了戲臺子,讓一些花旦、小生在拿著戒指演戲呢。引來了好多人圍觀,所以堵住了路。”
上官若離一笑,“走,我們去看看”
沙宣不安的道:“王妃,那裡人太多了,您還是在車裡待著吧。”
上官若離笑道:“無妨,想殺我的人多了,我不能總躲著。再說,鑽石首飾賺了錢有我的一份兒呢。”
飄柔倒是不怕,但也不能讓上官若離從人群裡擠過去,對追風道:“讓人給王妃開道。”
追風衝他眨眨眼睛,“好。”
飄柔鬧了個大紅臉,白了他一眼,好就好,眨什麼眼睛啊。
追風唇角勾了勾,去前面給侍衛隊長傳話。
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女子的尖叫:“是三公子!鳳家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