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趨勢。王憐清卻並不擔心,且打且退,在眾人上方翻飛來去,似乎有意顯示著她那卓絕的輕功,如此一來,月華衣發動的攻勢更為猛烈了,步步緊逼。然而,她越緊逼王憐清似乎越輕鬆一般。二人玩起了追逐遊戲,每每月華衣將近王憐清的身的時候,王憐清都塊一步地把二人的距離拉開,就這樣二人始終保持了一到二人身的距離,這讓月華衣更為急躁。
唰——
長鞭急急帶著寒光而來。
咻——
一個迴旋,恰恰躲閃了去,只讓鞭尾與衣角擦過。
“可惡——”月華衣低哼了一聲。
“欲速則不達哦!”王憐清輕笑。
輕浮的笑看在月華衣的眼中是那麼地刺眼。
兩人膠著了越有一刻,月華衣這才思索起王憐清的用意來。
他是在做什麼?難道……祈軒!月華衣這才會過意來。
月華衣轉而開始攻擊祈軒,卻不得,王憐清翹盼憐兮道:“哎呀,你的對手可是我哦!想要換對手可要先問過我同意不同意哦!”
月華衣欲脫身卻不得,她這才體會到王憐清的難纏。她的每一步行動似乎都被王憐清預先知道了。而王憐清卻又不對她窮追猛打,他們兩人,此刻很像……很像一個場景——貓捉耗子。貓捉耗子並不是要吃耗子,而是要耗子陪它玩,所以總是欲擒故縱,待到耗子精疲力竭,自己也肚子餓,那時獵物早已成囊中之物後,貓才不急不緩地享用美餐。
想到這一層,月華衣赫然醒悟,怒視著眼前的人。
“哎呀!被發現了!”王憐清故意大驚小怪著。
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居然可以玩弄自己於鼓掌之間。當然也不得不欽佩他的好本事,可以玩弄自己。但是,過火的代價是很嚴重的。月華衣自信自己不會永遠這麼被動。
噓——籲——
月華衣發出長長的哨聲,她的手下全部集中攻擊起祈軒了。
月華衣在等待,等待王憐清的下一步。
哼!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穩操勝算了嗎?你若真的以為那才是笑話。王憐清並不向祈軒施以援手。
月華衣正在奇怪著,但聽得虛軟的腳步聲傳來。
只一眼,月華衣大驚。
自己的手下盡皆倒地不起,似是中了迷香什麼的。
“不要好奇嘛!你會用毒,我還會用迷香呢!只不過我這個是高階貨,無色無味,入體即化,運功即倒!實乃居家出遊不時之需必備之選!對了,你要不要也來點,很便宜,交情價,一百兩一瓶。要不?”王憐清的市儈嘴臉又不適時地露出來了。
月華衣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出醜過,也沒有敗的這麼慘過,對手何時下的迷香,她居然一無所知。難道自己在拜月教實在太久,對江湖知之甚少到孤陋寡聞了。面前的這個人,武功、智謀都高於自己,在江湖上不應該默默無名才是?想不通!月華衣覺得頭痛了。
“教主還要打過嗎?”王憐清笑盈盈地問。
月華衣的長鞭垂下。
王憐清雙腳落地時,卻沒有轉身去看祈軒,反倒是看著月華衣不動。
“你還想怎樣?”月華衣並不瞭解對手,也猜不透對手的意圖,只覺得這個對手處處透著古怪,自己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我花卻了人力、物力、財力陪你玩了這麼半天,索要點賠償也是該然,你說是不?”
一句話,一句讓人吐血的話,一句讓月華衣吐血的話。
“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月華衣還是很斯文的,起碼沒有說什麼髒話。
“我哪裡無恥,你才不要臉呢!人家不要你就算了,你要打要罰說就是了,何必要別人的性命。我也知道女子的名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