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無聲無息下毒害人,就算祈軒不幸而去,我也會讓你死在他的前頭,給他做墊背的。你就安心吧!”
祈瑞啐了口:安心你個大頭鬼!
王憐清離開了天下第一家,把祈瑞交給了祈奉行,這本是祈瑞在朝外的資訊收集點就這麼平白便宜了祈奉行。祈奉行大呼麻煩。小樣!麻煩什麼,這是給你鍛鍊的機會,連個小樓都擺不平。王憐清說這話,祈奉行又朝他瞪大小眼了。
王憐清找到了月華衣,將她帶到了祈軒的面前。
“當應你的事我已經辦到了。”
月華衣看著面色蒼白,一動不動的祈軒什麼話都沒有說,平時的狠戾勁也沒有了。就像發狂的貓瞬間變得溫順了。
“他還有救嗎?”月華衣終於開口。
“有!”王憐清回答。
“那你為什麼還不救?”月華衣奇怪地問。
“怎麼?你希望他活?”王憐清假裝奇怪著。
“起碼此時我不願他死。”月華衣一向誠實,心裡怎麼想嘴上就那麼說了。
“若你能救,你會救他嗎?”王憐清問道。
“那要看什麼條件?”
“若他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可以登上皇后的寶座,你願意救嗎?”
月華衣沉默了。
“若他可以把我教編為國教,我就答應。”
“那好!”王憐清要的就是她這句話。
“好什麼?”月華衣不明所以。
“我現在就給你這樣的機會。”
“祈軒,你同意我這麼做嗎?”轉頭,王憐清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皇帝陛下。
祈軒睜開眼又閉上眼,點點頭。
“祈軒中的毒叫纏綿,聽聞你教中有纏綿的解藥。你若獻出解藥,你便有機會等上皇后的寶座,更有機會將拜月教發揚光大。你願獻出解藥嗎?”
月華衣思量著。
拜月教一直被人們稱為邪教,雖然拜月教眾從不在意,但拜月教的發展一直被限制著,中原武林又不齒與拜月教為武。若拜月教成為國教,那自己將是拜月教千秋萬世的功臣。人常道:一個男人在這個世上做不成一件大事那就算白活了。月華衣認為女人也一樣。沒幹成一件大事,也枉來這世上一遭。況,自己對著皇帝還是很順眼的,他給予的位子還是皇后寶座,怎麼看都是自己賺了。
看見月華衣欲同意,王憐清補充道:“若你沒有贏得這個機會,你可要付出代價。你將永遠回到拜月教中,不涉足中原武林一步。你可同意?”
月華衣早已打定注意,所以開口道:“好!我答應。”
“擊掌為誓!”
啪、啪、啪——
二人三擊掌。
“但是纏綿的解藥並不在我身,我需回教。”
“需要幾天?”
“最快七天。”
日夜兼程,換馬不換人。
“你確定七天一定到嗎?”
“我保證!我已拜月教主的身份保證!”月華衣發誓。
“好!我相信你!七天之期一過,約定將不再有效。”
月華衣說罷便起程而去。
轉過身,王憐清急急奔赴皇宮。
“太醫,如何可以延遲毒性發作呢?”王憐清不是醫生,所以她虛心請教。
“老朽也不知道,只知道若有武功高強之人輸之內力或許可以咱緩毒性的蔓延!”太醫舉出可行的方法。
“但,本就虛弱的聖上又承受不住太強勁的內力,所以必須要求實力之人源源不斷灌輸內力。且不說這內力高強之人難找,就是這損害功體的事,天下習武者也未必願意盡力。心不到力難至,難那!”太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