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全然離他而去。
唰——
王憐清擋下了祈瑞的劍。
“瑞王爺,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要胡來,可不大好哦!”
祈瑞聞聽怒視著王憐清。
“你恨歸恨,千萬不要咬舌自殺哦!不敢接受國法的制裁那是懦弱者的行為,別說什麼大道理。既然輸了就老實承認吧!別連承認輸的勇氣都沒有了,那就真真輸的徹底了。”王憐清依然笑呵呵著。
祈瑞放下了劍。王憐清又回到了祈軒的身邊。
賊首被擒,剩下的人自是逃脫不掉,所以剛剛圍繞在祈瑞身邊的人此刻齊齊跪在了祈軒的面前,求饒著。
“真的可惜了。你們這麼做可曾想過你們的家人呢?”祈軒不無嘆息著。
要不怎麼說一招敗滿盤皆輸,一人錯一族亡,就是這個道理。
王憐清雖然同情他們,但是國有國法,況且這其中盤根錯節,也不是自己可以明白的,所以自己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好了。剩下的有皇帝,有大臣處理呢!
待得皇帝將任務分配到位,朝堂恢復的平靜。
下了朝堂的祈瑞雖然元氣大傷,可精神依舊很好。這次可是完勝了!
走在迴廊上,祈軒覺得腳步變得輕鬆了許多。
迎面來的是太后,因為她是女子所以不得輕易入朝,何況是發生如此大事,她更是被保護在隱蔽之處。現在天下底定,她自然可以安然出來了。
“母后!”
太后顧不得禮法,上前仔細打量祈軒,看了個真切。
“看見我兒無恙,予深感欣慰!”太后喜極而泣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母后,您就放心吧!哥有我看著,照顧著,好著呢!”
“你嗎?照顧自己都有所不及了!還照顧別人!”太后打趣著。
“母后——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讓人看笑話呢!”
哈哈哈——
一家子,此時真顯和樂融融。
三人並排走著,有說有笑的。快到門口的時候,祈軒一陣心悸。緊接著——
啊——嘔——
一口汙血淬出。點點血漬沾染了華麗的衣襟。
不明所以地,祈軒看著自己的染血掌心,而後眼前一昏,沒了知覺。
“天兒,天兒,這是怎麼回事?”來得太突然,太后慌了。
“哥!皇兄!聖上!”來得太突然,祈奉行蒙了。
王憐清過去把脈,然後觀察,得出結論:“祈軒中毒了。而且已入心脾。”
震驚!
震驚於這個足可以動搖天下的訊息。震驚於這個足可以動搖人心的訊息。
眾人幾乎可以看見大廈傾頹,內心的不安重新躁動起來。
“別哭了,還不快請御醫!”王憐清實在看不過去。
哭可以解決什麼?哭只會壞事!
宮廷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眾嬪妃跪在殿外哭成一片。
“哭什麼哭,煩不煩!你們這樣,太醫怎能安心診治。”
無怪乎,有人會說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一群女人那得多少隻,一起叫喚,還叫喚個不停,誰受得了。想一想,皇帝還真是倒黴!
眾嬪妃被王憐清的惡言喝止住了,然後都停了下來。覺得耳根清靜多了的王憐清重新回屋看祈軒去了。
“多虧你了!不然我頭更疼了!”祈奉行在王憐清耳畔道。外面的那些原則上來說都是他嫂嫂倍,自己一個王爺去喝止或者差人喝止實在有失身份,所以,王憐清去喝止,他可是求之不得呢!
太醫細細診治,此時的診治尤為重要,太后想詢問都被祈奉行給阻止了。
將皇帝的手放回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