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撥出了電話。
詹鴻博直接將電話打給了詹父,因為他不能確定這個意外到底是衝著作為詹家繼承人的他來的,還是衝著袁蔓來的。
不過,不管事衝著誰來的,做這件事情的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不得不防著那人還有後手!
所以,索性就讓詹父出馬,以雷霆手段解決。
詹家長子,詹家的繼承人,詹家未來的家主被人算計了,這怎麼得了?
這件事情立刻引起了詹父的重視,他既是擔心,又是憤怒。
他先是立即派人來接詹鴻博和袁蔓,又是找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去查這件事情。
結束通話電話,詹鴻博的心也算是稍稍放鬆了一些。
他將手機塞進自己的口袋裡,便是做到了袁蔓的身邊,將袁蔓擁入懷中。
兩人相依相偎,猶如交頸天鵝。
只是氣溫實在是太冷,雖然兩人是依偎在一起的,但是並沒有起到多少保暖的作用,因為兩人渾身都是溼漉漉的,根本就無從取暖啊!
還好當時詹鴻博放下袁蔓的時候,就找了一個稍稍背風的地方,不然的話,一直吹著砭骨的寒風,那就更加寒冷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等到詹父派來的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期間,詹鴻博每隔幾分鐘就要看一次手機,真是煎熬。
但是這種煎熬還不是最苦的,最苦的是,期間詹鴻博一直在擔心袁蔓會發生什麼事情,這樣懷著擔心的等待,真真是最難受的了。
經過一番努力,詹鴻博和袁蔓終於是被人給救上去了。
渾身溼漉漉的詹鴻博抱著同樣渾身溼漉漉的袁蔓上了車,遇見車子裡的暖氣,不禁打了一個顫。
因為擔心袁蔓的情況,詹鴻博一直催促司機快點兒開。
那司機是詹父的心腹,對於詹鴻博這個詹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未來家主還是非常尊敬的,很聽話地加快了速度。
車子一路向著最近的醫院駛去。
“所以說,要不是因為蔓蔓你,我們可能現在還留在那個寒風直吹的地方呢!”詹鴻博講完袁蔓昏迷之後的情況,故作輕鬆地對袁蔓說道,“你看,要不是你想起讓我們的車子衝進池塘裡,減緩衝擊力,我們說不定就是一個車毀人亡的結果。要不是你及早將手機放入了防水袋裡,即使是昏迷了沒有將她丟棄,我們絕對不會這麼順利地就來到醫院。時間拖得久了,我們絕對是要生病的,而且,你看我的胳膊,要是沒有得到及時治療,說不定情況更加嚴重了呢!”
詹鴻博說這一串話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藉此叫袁蔓不要那麼自責了。當然了,和袁蔓說明具體情況也是一個原因啦!
“說是這樣說啦,但是……”袁蔓似乎還是有些不能釋懷。
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便是被詹鴻博給打斷了:
“沒有什麼可是,蔓蔓你可是臨危不懼的“奇女子”啊!”
詹鴻博這一句“奇女子”說出來,一下子就將袁蔓給逗樂了:
“我是什麼奇女子啊?好了,我就不糾結了,免得讓你也擔心了。反正不管怎麼說,我們兩人只要都好好的就好了。雖然,你還是有一些不太好啦!”
聽見袁蔓這樣說,都有心情逗樂了,詹鴻博便是知道袁蔓這應該是不再自責了。
解決了這些,袁蔓也才有心思看了一下侯裳和祁佳。
只是,等她將目光移到了侯裳和祁佳待的地方的時候,卻是發現,那裡早就沒了侯裳和祁佳的身影。
袁蔓回憶了一下,也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
她不禁有些臉紅,她想起了剛才她和詹鴻博的動作和話語真是太曖昧了,也不知道被侯裳和祁佳看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