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犯惡心,閉上雙眼躺在座位上休息。
旁邊的窗戶被開了一通縫隙,風從外界湧進,吹散了難聞的氣息,鬱知年往他手裡塞了顆薄荷糖,輕聲道:“含嘴裡。”
“有沒有舒服一些?”
洛行予先是搖搖頭,頓了下,怕鬱知年擔心,又點點頭道:“好多了。”
孰不知他現在就像是一顆焉了吧唧的小白菜,葉子全部蜷縮著,唇色蒼白,從低處可憐巴巴的望向鬱知年。
鬱知年把他的頭攬到肩膀處,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道:“睡吧,到了我喊你。”
許是早起時殘留下的睏意,洛行予很快睡著了。
大巴車行經一處坎坷之地,上下顛簸,他半睡半醒之際,察覺有人朝他身上蓋了一件衣服,清清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後面路途平穩,他繼續沉沉睡著,直到大巴車在休息處停下,鬱知年把他推醒,“附近有餐廳,要不要去吃一點?”
肚子適時咕咕兩聲,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洛行予連忙捂住肚子,臉頰微紅,點了點頭。
休息處的飯菜昂貴,洛行予和鬱知年一了兩碗麵,鬱知年讓他先找凳子坐下,自己則拿著號碼牌在視窗等待。
安翊然端著餐盤東張西望,看見洛行予後走了過來,對著洛行予手中的兩副筷子擠眉弄眼。
洛行予攤開手愣道:“你想要這雙筷子嗎?但是這是我給年年拿的,不能給你。”
說完後,他將筷子收回去攥緊,小心注意著安翊然的動靜,像是怕安翊然來搶,“筷子在那裡。”
安翊然莫名走到取筷子的餐具處,陷入了沉思,他是這個意思嗎?
沒過一會,江潮生也過來想和洛行予這位熟人拼桌,他禮貌問道:“這裡有人嗎?”
洛行予說沒有,他就坐下了,只是不知為何安翊然一幅不高興的樣子,陰陽怪氣道:“你原來長眼睛了啊?”
江潮生扶了扶眼鏡框,認真道:“這位同學,很抱歉踩到了你的鞋子,當時車子太晃我沒站穩,不好意思。”
雖然江潮生的語氣誠懇,但安翊然還是不樂意,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搶到的最新款鞋子,現在卻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鞋印,他怎麼笑的出來。
安翊然想說幾句狠話,他兇巴巴道:“你一句道歉就可以抵消你的行為嗎?”
江潮生想安靜的吃飯,奈何旁邊的人一直喋喋不休,無奈道:“鞋子我替你刷乾淨可以嗎?”
洛行予見狀充當和事佬,攔在兩人中間,緩解氣氛,“行了多大點事,糕糕你別計較了快吃飯吧。”
安翊然不高興的戳著碗裡的白米飯,一邊用力咀嚼嘴裡的排骨,一邊憤憤盯著江潮生,結果沒留意,一口咬到了骨頭,疼的他呲牙咧嘴。
牛肉麵生意火爆,鬱知年等了許久才拿到,坐下後拿勺子替洛行予把碗裡的蔥挑出來,道:“老闆太忙,忘記你的那份不要蔥了。”
“其實一點點蔥我是可以接受的。”
洛行予談不上很討厭蔥的味道,當然沒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