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了,縮回被窩裡,緊緊閉上自己的嘴角,用實際行動表明,他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誤了。
上方的頭消失了,宿舍恢復成原本的安靜模樣,月光透過玻璃,照亮窗角一隅。
洛行予雖沒來得及實施下一步計劃:向鬱知年講述早戀的危害,但他得到了鬱知年否定的答案,心中有了大概瞭解。
這個年紀的少年大多有了朦朧的愛意觀念,會對愛情出現嚮往和幻想,把目光放在喜歡的人身上,渴望在異性面前表現自我。
既然鬱知年沒有將精力放在漂亮的女生身上,想來他對早戀的興趣並不大,目前無需過多的擔心。
洛行予滿意的用臉蛋蹭了蹭鬱知年的腰腹,小腿隨意搭在他的身上,尋了個舒服的睡姿,疲憊感襲來,很快熟睡了。
洛行予是放心了,只是忘了回答,獨留鬱知年一個人煎熬,他不僅要忍受身體內湧上的燥熱感,還要憂愁洛行予的真實想法。
凌晨一點的鬱知年仍在糾結,甚至有過把洛行予拍醒,讓他給完準確的答覆後再睡的想法,只是望著枕邊恬靜的睡容,還是放棄了。
夜深人靜,皓月當空,有人安安穩穩的沉浸在美夢中,好不快活;有人則悲催的徹夜未眠輾轉反側。
翌日,哨聲響起。
眾人爭分奪秒的起床洗漱,安翊然一邊踩著鞋將腳伸進去一邊和江潮生鬥嘴。
安翊然生氣的譴責:“你昨晚是不是打呼了?把我吵醒好幾次!”
江潮生冷淡的潮諷:“不得了,你年紀輕輕就出現了幻聽,趕緊去醫院治治吧!”
一天的平靜由兩人打破,洛行予換上軍訓服後回頭急道:“年年,快幫我疊被子,今天會檢查內務整理。”
日常生活中的洛行予,在接受了鬱知年多年的細心照顧後,不能說是一竅不通,可以用笨手笨腳來形容。
具體表現為,洛行予隨手把被子團一團,鬱知年都能面不改色睜著眼說瞎話,誇洛行予勤勞又厲害。
導致洛行予自信心膨脹,一度以為自己是持家小能手。
直到前幾天方教官檢查內務,在他的床鋪前停了許久,露出了一種微妙的表情,指著他床上的被子笑呵呵問道:“這是誰疊的花捲?”
當時洛行予尷尬極了,舉手說是自己的。
安翊然當場發出了一串鵝叫聲,並以此為由嘲諷他好幾日,後來被他氣鼓鼓按住錘了幾下。
洛行予這才明白,鬱知年對他有多麼濃厚的濾鏡,畢竟花捲和豆腐塊是個人都能分辨。
為了避免自己再次受到嘲笑,洛行予決定不再親歷親為,而是尋求鬱知年的幫助,讓年年幫自己疊被子。
“年年~”他撒嬌道。
沒有回應,洛行予急得不行,快來不及了,他飛撲向前,抱住鬱知年的腰使勁晃盪,“求你了~”。
本來腦殼就疼的鬱知年再次遭遇痛擊,四肢差點被晃散了架,忙開口道:“別晃了,我先去鋪床。”
叼著牙刷刷牙的安翊然一扭頭看見好兄弟又在摟摟抱抱,默默無語想翻白眼:真能膩歪。
鬱知年乾淨利落地整理好,掬一捧涼水洗臉,隨即帶上水杯離開。
軍訓時,鬱知年忍不住的向另一側望過去,尋找站在第二排“面板特別白眼睛特別大的女生。”
鬱知年找了許久,也沒有認出誰是“沈檬”,反倒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洛行予比隔壁班女生都白,眼睛也是最大的,圓圓亮亮特別好看。
鬱知年打算慢慢套話,以不變應萬變。>br />
距離軍訓結束還有三天,基礎動作練習完畢,接下來是彩排和匯演,學校特意安排了電影給學生們放鬆。
電影具有深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