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你的伸手很好,但是本王剛才探你的脈細,你居然沒有內力,所以本王斷定你不會防備本王點穴,其實剛才你確實有能力殺了本王,但是你沒有,現在不會有機會了,還得感謝你給本王這麼多時間恢復功力。”
狡猾,太狡猾了,凌若水可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腹黑,什麼叫變態,這男人就是代表。凌若水有點恨鐵不成鋼啊,為何自己就沒想到,這個時代的人會點穴呢,竟然沒有防備這該死的男人。
凌若水依舊不驚不懼,對著南宮磷說:“狡猾卑鄙的男人,那個賭約是你拖延時間吧?”
“我可一直強調本王不是君子。”南宮磷不溫不火地說著。
“既然落到你手裡,我認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凌若水別過頭,懶得去看這個該死的男人。
要是有一天你落到我手裡,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怎麼又在心裡罵本王呢?”南宮磷似笑非笑地說,絲毫不見火氣。
“變態。”
“放心,本王不會讓你死的,本王不是說過嗎,本王對你可是好奇的很,怎捨得你就這麼死了,那個賭約依舊有效。”
“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凌若水不解了,這個男人未免太自信了,居然敢養虎為患,還是真如他所說,他對自己有興趣了?怎麼可能,這個男人巴不得自己死呢。
“耍什麼花樣,過些日子不就知道了,本王向來不守諾。”南宮磷義正言辭地說著,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自覺,繼續變態,“不過,本王承諾你的,有效。”
“王爺未免太自信了,就不怕,我會反咬王爺一口,你今天要是放過了我,我可不保準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凌若水狡邪地笑著,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想怎麼樣。
確實凌若水已經沒有退路了,不管是不是陷進她都只能往裡跳。
“你就不牢你費心了,本王既然敢放了你,那本王自然不怕你怎樣,你真當本王的王府是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確實,南宮磷一語中的,她根本逃不過,這王府守衛森嚴,根本不可能飛出一隻蒼蠅,更別說是南宮磷要防備的人了。
“那好,一言為定,賭就賭,我還會輸了你不可。”
“那就等著看好了。”
凌若水手上一推,南宮磷沒有防備,直向後退去,頓時臉上陰沉極了:“你這女人,想死嗎?”
“王爺說過不會要我的命的,而且雖然你不是君子,可也說過對我有效,怎麼?王爺想後悔了,這麼一試就試出來了。”
“你——”南宮磷氣結,這個該死的女人絕對別指望她會有好臉色對之,真讓人恨得牙癢癢,可是在恨再氣,南宮磷也未曾想過收回他說話,“放心,本王不會殺你,我還等著賭約呢。”
“那好,賭也賭了,天也黑了,王爺是不是該放我去睡覺了,不然哪有力氣陪王爺玩遊戲呢,是吧王爺?”凌若水無害地說著,臉上有幾分無辜,幾分狡邪。
“確實,本王可是很期待。”
“不會讓王爺失望的。”凌若水邪邪一笑偶愛,不理會南宮磷灼灼視線,徑自離開。
這個變態的男人還是能離遠點就離遠點,危險!誰知道他心裡在算計什麼。
南宮磷看著凌若水倔強卻又挺直的背脊,黑色的紗裙上有些許溼濡,應該是剛才跌倒地上擦傷了,也不知道傷得重不重,那個倔女人也不吭聲,疼死活該。南宮磷心裡竟有幾分心疼起來,想著明天還是送點藥去好了。
南宮磷立在冷夜下,沒有離去,冷冷笑著,自言自語:“我真是瘋了,居然會放了那個女人,還有賭約?”
“不過,這個女人還真讓我以外,有點期待了。”
黑夜依舊冰冷,人去,霧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