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竟出了英子這個事,也怪自己接到公安局的報告沒有詳細思考,就按著公安局的彙報直接向市裡進行了彙報,其實他當時也沒有其他辦法,縣裡出了這樣大的事,自然不能不向上面彙報,特別是公安局的材料證明此事涉及到縣裡領導,按照幹部管理許可權,這事也非報不可,所以當時想的就是事後就算查出來事實與彙報的不符,也大可以推給公安局的,只是沒想到事情竟然鬧得這麼大,現在這陳光中又被帶走了,這就意味著縣公安局的材料有很大的問題,搞得不好會引起白樹縣官場上的地震,而自己作為白樹縣班子的班長,自然知道縣裡的領導並不都個個經得起檢驗的,往日自己只是想到水至清則無魚,有時也就睜隻眼的閉隻眼,只要自己不做超出原則的事就行了,但這較起真來,領導責任總是跑不了的。
唉,這人走背運,喝口水都嗆人,他在心裡不由得怨恨起這個陳光中來,這陳光中也算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人,對自己原來也算是言聽計從的,可是自從當了常務副縣長後,對自己的話也有點陽奉陰違的味道,這人貪戀女色,他是知道的,被他禍害的小姑娘沒有一個連但一個排總是少不了的,以往只要他做得不是太過份,沒有造成社會影響,自己也就沒有怎麼過問,只是隱晦地提醒過幾次,沒想到這次真的惹出了**煩,連帶自己都要受到大的影響了。
劉思宇一回來,他立即召集常委們開會,在會上,他痛心疾首地對發生在白樹縣的這起事件進行了自我檢討,對涉及到的有關人員進行了嚴厲的批評,並要求各級部門必須無條件地配合市裡專案組的調查,還受害者一個清白,同時旗幟鮮明地表示,這件事不管涉及到誰,只要觸犯了黨紀國法,都將一查到底,絕不姑息養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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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又希望在座的各位,也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了縣裡的工作,特別是白山路工程和開發區的工作,更不能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
當然,在會上,章顯德也對劉思宇進行了高度讚揚,說事實證明,劉思宇同志是一個經得起考驗的,對黨和人民的事業認真負責的好同志,現在事情既然組織上已經查清楚了,他就希望劉思宇同志在心裡不要揹包袱,要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等等,其實這些,也算是章顯德間接地對劉思宇進行了安慰。
不過劉思宇倒是真的沒有時間去詳細關注整個事情的發展,由於這幾天的耽擱,交通局方面和開發區方面都有很多事要處理,當然自己既然已答應一定要把白茹菊的事弄個水落石出,為她報仇,所以這件事也不能不關注。
楊天其帶著人到嶺南省的路上,就聽到了白樹縣發生的事,他心裡一下就明白了,這是有人知道自己和劉副縣長的關係,要把自己調開,好方便行事。不過人家的理由冠免堂皇,自己也不可能放下手裡的工作,趕回縣裡,於是,他想了一下,給在局裡的信得過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讓那人特別關注事情的動態,而自己,儘管心裡很急,也只能儘快把手裡的事辦完,才能趕回去。
抓捕工作還算順利,那個犯罪嫌疑人錢**子並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楊天其帶著三個手下在當地派出所的配合下,趕到那個小院,錢**子正在矇頭大睡,突然被一聲破門而入的巨響驚起,剛一翻身,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把他按住,咔嚓一聲,鋥亮的手拷就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看到錢**子被制服,一個男子隨手伸入枕下,摸出一把做工粗劣的自制手槍。
“錢**子,沒想到吧。”楊天其望著錢**子,威嚴地說道,隨後大喝一聲,“帶走”兩個警員把錢**子帶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半裸的婦人縮在被窩裡直打抖。
隨後,在當地派出所的陪同下,按程式對錢**子的住處進行了搜查,不過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