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武牧,我怎麼會落到要進龍巢中,還落進這一條到處都是火的岔道中來,燙,燙死我了。”
“武牧,我不會放過你的,這是陷阱,我踏進的岔道肯定是陷阱,跑,必須跑出去,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我會被燒成灰燼。”
一邊狂奔,一邊,林海快速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一袋袋清水往自己身上澆了下去,降低身上的溫度,一邊滿是驚恐的飛奔著。恨不得立即就跑出這片可怕的區域。
還有一條岔道。
在岔道中,一身黑袍的敖運神情一片肅然的小心翼翼向前走去,兩隻眼睛不斷的向四周仔細的掃視過去。那表情,十分的警惕,哪怕是一絲動靜,都休想瞞的過他的眼睛。看起身上,卻也顯得極為的狼狽,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道道傷口密集的分佈在周身上下。
咔嚓!!
敖運往前踏出一步,突然間,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腳下陡然一沉,敖運臉色當場大變,想都不想,猛的向著前面快速的一滾。滾出數十米。
看腳下,一塊地面陡然塌陷下去。
嗖嗖嗖!!
同時,只聽到在岔道四周瞬間冒出無數細小的孔洞,自孔洞中,一根根鋒利的利箭閃電般的迸射而出,快如閃電,密集的分佈在上百米的密道中。
叮叮叮!!
噗!!
敖運臉色大變間,手中一柄修長的戰刀快速的在身外舞成一團璀璨的刀光,與密集的利箭快速的碰撞著,轉眼間,大批利箭被戰刀阻擋,但依舊有幾根利箭破開刀網,兇狠的射進體內。血花綻放,口中發出一聲悶哼。
看到插在地面上密集的利箭,敖運苦笑道:“想我敖運一直以來運氣都不錯,怎麼會偏偏選中這麼一條充滿陷阱的岔道。”
“滾石,油鍋,刀板,烈火,寒冰,刀山這裡面的陷阱,簡直無奇不有,每走一步,都要思量再三,一不小心,立即就會觸發機關,天啊,三個時辰了,我才走出不到兩三里的道路。何時才是個頭啊。”
“不知道嘯哥進的岔道中究竟有什麼,不會知道我這麼倒黴吧。”
敖運悽慘的嚎叫道。
看著面前不知道還有多少路程的岔道,眼中心有餘慮,心中都懼怕再次往前踏出,這是步步驚心啊。
而此刻,在另外一條岔道中。
敖嘯赫然踏立在一座巨大的棋盤之中。而且,自身所處的位置赫然就是將帥的位置,在身前,則是車,馬,炮,相,士,兵等排布在棋盤上。
他為黑方,而對面則是紅棋。
赫然,他踏進的,是棋鬥戰場。
這戰場,完全是一處考驗棋力與自身戰力的戰場。而在此處,雙方棋子的戰力幾乎都是平等的,相同的,沒有高下之分,除了敖嘯自身以外。考驗的,完全是各自的棋力。
只是,此刻看棋鬥戰場中,黑方竟然只剩下不到七八隻棋鬥士,其中車,馬,炮各損失一隻,在對面的紅棋一方,其棋鬥士幾乎完好無損,可見,敖嘯的棋力,幾乎毫無疑問的落在下風。
“該死,兵六進一,給我殺!!”
敖嘯臉色蒼白的怒吼一聲,發出一道敕令,一尊小兵瞬間衝殺上去,與對面小卒廝殺,在他先行發起攻擊下,敖嘯手下的小兵戰力瞬間增幅一倍,僅僅廝殺片刻,就將對方小卒斬於刀下。
棋鬥戰場規則。
先發起攻擊者,戰力必然增強一倍。雙方廝殺,獲勝者存。
“該死,這紅方的將帥完全是個變態,棋力竟然強大到如此程度,我在家族中,也曾經受過棋力的錘鍊,一般棋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可現在,我根本不是面前這將帥的對手。”
“這次要糟糕了。龍巢果然不是好闖的。”
敖嘯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