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我很高興你打電話給我,我……”但我不知道還要說什麼。我很想告訴他我現在就去La Push,但我不能這麼說。
“我得走了。”他唐突地說。
“什麼?”
“以後再和你說,好嗎?”
“但是,Jake——”
他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我難以置信地聽著電話忙音。“真短。”我喃喃自語。
“一切都好吧?”Edward問,嗓音低沉而謹慎。
我慢慢地轉過身面對他。他的表情簡直是完美地平和——不可能從中看出什麼。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想說什麼。”Jacob騷擾Charlie一整天只是為了問我明天去不去上學,這沒道理。要是他真是想聽聽我的聲音,他幹嘛那麼快就結束通話電話?
“你的猜測很可能比我的要準。”Edward說,他的嘴角有點想笑的痕跡。
“嗯。”我嘟囔著。沒錯,我從裡到外地瞭解Jacob。想出他的動機不會那麼複雜。
我的思緒飛到了幾英里之外——沿著通向La Push的路,大概十五英里——但我還在從冰箱裡拿出原料,為Charlie準備晚餐。Edward靠著案板,我隱約覺得Edward在看著我的臉,但的注意力太集中了,根本關心不到他看到了什麼。
學校看起來是關鍵。那是Jake問的唯一一個真正的問題。他一定要得出什麼答案,不然他就不會那麼堅持地騷擾Charlie了。
可我的出席和他有什麼關係?我努力去把它有邏輯地想一遍。那麼,如果我明天不去上學,從Jacob的視角來看會有什麼問題?Charlie很焦心我在離期末考試這麼近的時候沒去上學,但我已經說服他一個週五不會影響我的學習。但Jake不會在意這個。
我的大腦想不出什麼別的主意。也許我錯過了什麼重要的資訊。
在過去的三天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重要,就連Jacob都打破了他拒絕接電話的長跑而主動打給我?三天的時間會有什麼變化?
我凝固在廚房中央。手中的速凍肉餅袋從我麻木的手指間滑下來。好一會兒我才發現沒有聽到它掉到地上的“砰”的一聲。
Edward接住它,扔到了案板上。他的胳膊環繞著我,嘴唇靠近我的耳垂。
“怎麼了?”
我搖搖頭,有些眩暈。
三天足夠改變一切了。我剛剛是在想去上大學有多麼不可能嗎?——在我經過了痛苦的三天的轉變之後,我不能再呆在靠近人的地方,但我能夠脫離死亡,永遠地和Edward在一起,不過,這個轉變也會讓我成為自己的飢渴的囚犯……Charlie告訴了Billy我會走三天嗎?Billy就蹦出了這個想法嗎?Jacob是在問我還是不是人類嗎?是確認狼人的條約沒有被破壞嗎——Cullen家的人誰都不敢去咬人……咬,不是殺……?
但是他真的覺得萬一那發生了我還會回到Charlie家嗎?
Edward搖晃我的身子。“Bella?”他十分焦急地問。
“我想……我想他是在檢驗,”我喃喃地說,“檢驗一下來確定。我是說,我還是個人。”
Edward變得僵硬,在我的耳邊低低地倒吸一口氣。
“我們得離開,”我輕聲道,“在那之前。這樣就不會違反條約。我們以後都不能再回來。”
他擁緊了我:“我知道。”“咳咳。”Charlie在我們身後大聲地清了清嗓子。
我跳了起來,離開Edward的懷抱,臉通紅。Edward又靠回了案板,眯著眼睛,我能看到那裡面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