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堂姐,一如彪悍的你,怎麼找了個那麼削弱的男人。”
“你要知道我的同學可都是對你十分的痴迷啊!”
來者是吉娜的堂弟,那迦羅,父親木拜爾的另外一個不對路的兄弟斯克蘭德的兒子,比吉娜小兩歲,在法國貴族學院讀書,曾經吉娜去過一次處理點事情,被那迦羅的那些貴族同學一見之下,嘆為天人!
對於這個不正經,但是經常在暗地裡捅刀子的堂弟,吉娜也沒有什麼好臉色:“那迦羅弟弟,沒想到你也回來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一個孩子學習的人,回來做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家族的重要會議,不是你這個紈絝子弟的遊樂場嗎?”
在那迦羅臉色一邊呈現一抹惱怒的時候,吉娜繼續打擊著他:“還是我那尊敬的叔叔斯克蘭德沒有告訴你,你還沒有這樣的資格來到這裡,所以你自以為是的來了?”
“吉娜,他是你的表弟,是我們伊凡家族的男子,你沒資格這樣說他!”在吉娜的話音落下,一個看起來慈眉目善,但是眼裡時常流轉陰狠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見到中年男子的到來,吉娜雖然心裡可能對於這些人不怎麼的感冒,但是基本的禮儀還是做到:“斯克蘭德叔叔,早上好!”
“父親!”斯克蘭德見到來者,一臉旺盛笑意的走了過去,直接和斯克蘭德來了一個擁抱:“怎麼叫我回來的那麼急,我的學業可是還有一年才結束呢,而且連夜趕回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累啊!”
斯克蘭德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林洛溪,語氣之中意有所指:“今天是我們家族新老交替的時候,作為家族嫡系目前第三代的唯一男丁,自然是需要你回來的了。”
“不是還有貝爾多堂哥麼?”那迦羅面露驚奇,但在林洛溪等人的眼裡,這戲演得也太沒有水平了:“他是家主伯父的親生兒子,不是按照慣例是輪到他的嗎?”
實際那迦羅還沒回來之前就知道貝爾多已經被木拜爾殺死,此時只是和自己的父親在那裡演戲,就是要告訴所有的人,家族唯一的男丁是他那迦羅,唯一能接掌伊凡家族的人。
雖然父子兩人你唱我和的,但是周圍的人完全沒有多少的波動,一些長老全當沒有聽見,如果是在其餘的家族來說,男丁為主,但是在伊凡家族,女人足夠強大也是可以上位的,什麼血脈,在伊凡家族行不通。
但大家都知道斯克蘭德父子是那種偏執的血脈理論著,所以也不準備去說點什麼,和這些自以為自己血脈無比高貴的人來說,說的再多都是浮雲。
斯克蘭德父子的自以為是讓他們沒有見到周圍人的眼神,斯克蘭德依舊在那裡忘我的言語:“你那貝爾多表哥想要刺殺你的家主伯父,已經被處理了,所以你現在是伊凡家族的唯一男丁,我叫你回來的原因,很正常。”
“因為只有你,才是我們伊凡家族最正統的血脈了!”
一些長老聞言臉上都掠過不快,大家都是姓伊凡,只是斯克蘭德那支執掌家主位置久點,就經常說他們才是真正的伊凡家族的人,其餘的都只是附庸,任誰的心裡都不痛快的。
一些實在聽不下去的人,直接的離開,先進去議事大廳,懶得和這對自以為是的父子多呆一會,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想說自己是家主,這樣的人,毫無疑問都是廢物。
“老公我們走吧,林大了什麼鳥都有,習慣就好!”吉娜也是很看不慣他們父子,拉著林洛溪就向著議事大廳走去,還很彪悍的說出了一句華夏的高尚言語,損人於無形!
“站住!”
只是兩人剛剛的走上臺階,那迦羅卻是在後面叫出聲來,言語高傲:“吉娜堂姐,這是我們家族的回憶,雖然這位看起來沒長成的娃娃是你的丈夫,但是也是一個外人,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