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兒當成女兒,但是並不代表當女兒的沒有把自己的母親當母親,你想好到時候怎麼面對施馨雅沒?”
“法不容情!”林洛溪沒有一絲猶豫,果斷的說出了一句話!
辛落詩一愣,繼而滿臉苦笑,雖然林洛溪這個樣子更能安全的保護自己不受傷害,但是也更容易傷害到愛他的人,感受著懷中男人的溫度,辛落詩突然感覺他活的好辛苦。
“進去,你們幾個暫時先住在這裡吧,其他的房間住不下了。”
在辛落詩和林洛溪相似沉默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警員指著裡面對身旁的四個大漢說道,目睹這一切的林洛溪微微皺眉。
雖然警局臨時看押的房間很少,但是也不至於安排五個人在一個小小的房間,而且只有一張床的房間吧?
望向走進來的四個大漢,眼神總有意無意的往自己的身上看來,林洛溪心裡冷笑,如果說剛才還不知道的話,那現在他就完全清楚了,想來這些人應該是市長夫人請來招待自己的吧?
那個外表高貴的女人,心底竟然如此毒辣,林洛溪對於自己即將做的事情,僅有的內疚都沒了。
對站在自己旁邊的辛落詩擠擠眼眼,聲音輕微:“等等如果這四個大漢想做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就陪他們玩玩吧,我找個機會,去看看傾城現在怎麼樣!”
辛落詩點點頭,眼神玩味的看著四個大漢,思慮著等等是直接現身嚇他們呢,還是就是這樣給他們暗地裡來些教訓呢?
“喂,小子,沒看見幾個爺進來了嗎?”
不等辛落詩想出怎麼教訓眼前幾個大漢的時候,其中一個身形相對比較彪悍的大漢已經踏前站在林洛溪的身後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像林洛溪不和他打招呼是一件多麼不應該的事情。
辛落詩生氣的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大漢,直接就一腳踢了過去,讓原本還在自我感覺良好,牛叉無比的大漢立時翻了一個跟斗,摔了個四腳朝天,那樣子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誰踢我?”大漢捂著被踢倒在地撞破的鼻子站起來,眼睛仇視的看著三個剛才站在自己身後臨時拼湊起來的同伴:“老實說,剛才到底是誰踢我的,不然的話,今天讓我查出來,我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
三人都是茫然的站在一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攤開雙手錶示自己無辜:“我們都沒有踢你,而且你看我們站的位置距離你剛才站立的位置,我們的腿也根本不可能伸那麼長去踢你啊!”
原本還生氣的大漢聽見同伴的話,也發現剛才幾人站立的位置根本也踢不了人,捂著被撞破的鼻子疑惑的望向一直看著窗外話都不說的林洛溪,也不可能是他踢的,因為剛才自己是在他背後的。
心底突然突的跳動一下,全身汗毛倒立,暗吞一口口水:“那個,小兄弟,剛才你知道是誰踢我嗎?”
林洛溪依然頭也不回,不過倒是開口說道:“是誰踢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己住在這裡的時候也是時常被踢,所以每到晚上,我都是這樣面對這個方向,因為我發現這樣就沒人踢我了。”
“這怎麼可能、、、嗯!”大漢本來想說林洛溪是胡說八道的,但是話剛說一般,突然感覺什麼在自己的腰間敲了兩下,腦海中不自覺浮現一個畫面,有人正在好像打高爾夫一樣準備動手。
只是短暫的呆愣,大漢立馬學著林洛溪的樣子面向窗外的方向,弄得後面的同伴都是一臉好奇:“那個誰,你玩什麼呢,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你這樣和那個小子站一起,是想和他當朋友,可他也不是土豪啊!”
大漢學著林洛溪頭也不回:“這房間有古怪,剛才我無緣無故被人踢了一腳你們也是看見的,但你們三人沒踢我,而我又是站在這個小子的身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