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幾年,應該就是赫奢被困在帽兒山下的那幾年。出去之後的性情大變,應該就是因為經歷了帽兒山下的那些事。而且古滇國運的復甦,好像後果嚴重到了一個地步,要不然赫奢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映。我對那件事的所知不多,具體什麼後果赫奢也沒跟我說過,可能他也在摸索中。但可以確定,我跟這件事也有些濃到化不開的關係。
“我一直在好奇,赫奢這一系列的反常動作到底是要幹什麼。”董明修接著說“我也曾經派人跟蹤過他,但是所有派出去的人都被弄暈以後扔了回來。赫奢不跟任何人解釋理由,一意孤行。他從沒想過,這些事不止是他一個人的事。”
董明修找我到底要幹什麼我沒聽懂,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想從我這打聽打聽赫奢到底在做什麼。跟我說了這麼一大堆的廢話,可能最後還是想繞到這。
“我覺得對於赫奢,可能沒有人知道的比你多。”董明修盯著我。
“你想知道什麼,直說吧。”我問。
“我派人跟蹤過你們,但每次都被赫奢甩掉,想接近你更是不可能,所以才會想到這種辦法請你來。我對其他事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赫奢到底在幹什麼?”董明修這個人的好奇心怎麼比我還重?我感覺他想知道的並不是他跟我說的這麼簡單,他很有可能想透過這件事知道更多的東西。
“我想知道這件事和馬四野的關係。”我沒有回答他,反而問了他一個問題。
“馬四野和張出有恩怨,但他捲進這件事並不是因為那原因。對於馬四野我知道的不多,但他並不是被人威脅來的雲南,而是自己來的。”他轉頭看向馬思哲“就算馬四野出了什麼事,可能跟張出也無關,畢竟張出還沒能耐到能搞死馬四野的程度。我只能說這件事和張出和赫奢和馬四野都有關。”
我和馬思哲一直都認為馬四野是被張出暗算,但如果董明修說的是事實,事情就更亂了。馬四野竟然和古遺族的事又扯上了關係,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以為充其量也就是他和張出的個人恩怨,沒想到馬家這次攤上大事了。。。
馬思哲出奇的安靜,一直呆呆的聽著董明修說話,中間沒有插嘴,也沒有疑問。我看向馬思哲,他好像神遊了一樣低著頭。我捅了他一下,他一下回過神,問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我問他。
馬思哲呆呆的搖頭“沒事。。。沒事。。。”但馬思哲的樣子明顯就有事。可能當著董明修不好說,我就沒繼續問。
“還有呢?”我問董明修。
這個人前後說話不一致,之前說讓我來幫忙找個人,這次又要問我赫奢的事,不知道再聊一會能問我點什麼。我四下掃了一眼,看不出來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連個窗戶都沒有,屋子裡這麼暗,很有可能是個地下室。加上他之前能用開車撞我的方法把我帶來,就說明不是個客氣的主。我首先得考慮怎麼能跑出去,不能嗆著他來,還是先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再說。
“你問我的我說了,該你了。”董明修問我。
“你和赫奢認識這麼長時間,他在幹什麼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
董明修笑了一下,“從幾個月前你就一直跟著赫奢進進出出,這次又莫名其妙的成了清雨軒的老闆,你不一定知道全部,但一點不知情不可能。”董明修很冷靜的分析。潛臺詞告訴我,你那點小心思乖乖收起來,趁早說實話。
“我是知道一點。”騙不過去,我索性說了實話。董明修盯著我,等著我能告訴他點什麼。“但我沒有告訴你的理由。”
我說不上來他現在的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樣。
“你讓說就說,那我們豈不是很沒面子?”一直安安靜靜的馬思哲突然冒出來一句,表情不善。
“那你們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