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進來,更別提被人發現。
想著想著馬思哲就開始後悔,當時為什麼沒跟赫奢一起走。這下就算被這蛇拆卸入腹了也沒人知道。這兒的民風可是夠剽悍的,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喂蛇。。。
地上這條碗口粗細的蛇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且不說有沒有毒,就說這體型,纏也能把人纏死了。馬思哲開始一陣一陣的冒冷汗,想把腳從蛇的身邊撤離,但是剛抬起來就發想這蛇立馬又貼了過來。就在馬思哲神經緊繃的時候,這條蛇竟然慢慢的從馬思哲的腳下開始纏了上去。一路纏過馬思哲的褲腿,腰帶,到後來直立在馬思哲面前。馬思哲就這麼和它安靜的對視。
我腦補了一下,這是一個多美多和諧的畫面。
但是面前的蛇絲絲的一吐信子,馬思哲就意識到了,這可是一條能隨時要了自己命的東西。馬思哲把臉慢慢的往後退,這時,面前的蛇像是發狂了一樣,張著嘴就像馬思哲衝過去。馬思哲看見那蛇的兩個尖牙,從口腔裡立起來,此刻正流著毒液。
馬思哲兩眼一閉,努力的向後一躲,悶叫了一聲‘你孃的!’。說完只聽見門口傳來轟隆一聲,大門應聲倒地。赫奢手裡拿著一把短刀,逆著光站在門口。
‘快快快,快把這東西弄走。’馬思哲見來人是馬思哲,好像有了靠山一樣,趕緊招呼赫奢過去。
赫奢看了一眼屋子裡面的情況,轉身走了出去。
‘哎,你去哪啊你,先把這東西弄下來的你再走啊!面癱!’馬思哲見赫奢又走了出去,心裡有點摸不清底。
赫奢走到院子裡好像在找什麼,不一會又走了回來。馬思哲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哨子聲。原來赫奢出去取的東西是哨子。
這是什麼意思?給我配個背景音樂是嗎?
誰知道,本來緊緊纏在馬思哲身上的蛇,在聽到了哨子聲以後竟然像被抽了魂一樣,慢慢的從他身上脫落下去。赫奢繼續吹,那條巨蛇竟然自己慢慢的爬上了房梁,最後穩穩的重新盤在了上面。
馬思哲被嚇得腿軟,赫奢道‘快走,這哨聲只能控制一會兒。一聽這蛇還有可能一會再下來,馬思哲也顧不得什麼腿軟不軟的,跟著赫奢撒腿就跑。跑到院子正中間的時候,馬思哲看見之前那個村民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好像是被赫奢放倒了。
‘他不是死了吧?’馬思哲指著地上的人驚恐的問。
赫奢瞄了一眼‘應該是昏過去了。’
馬思哲也沒空理地上的人,只顧著一路小跑跑了回來。
‘這就是你出去這麼長時間的所有故事?’我問道。
馬思哲瞪大了眼睛問我‘這還不夠精彩嗎?’
‘可是你打聽出了什麼?’
‘求爺啊。’
‘你確定那個村民說的求爺就是薛景求?’
‘但是我們可以假設。’馬思哲開始分析‘我們先假設那個人是求爺,那村民說的原話是,誰知道你是不是求爺的人。這意思很明顯,求爺不是他的自己人。所以收蛇的人不是求爺,但他還認識。他不認識那個在荒地上搭板房的人,說明那個人不是薛景求。所以答案只剩下一個了。’
‘那個人是張出。’
‘對頭。’馬思哲接著說‘但是張出搭的板房,為什麼薛景求會埋伏在那裡,他是怎麼知道那裡有個廢棄工廠的?’
我有點不確定的猜測道‘你不會懷疑張出和薛景求也達成同盟了吧?’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不是一個我願意承認的猜想,因為如果張出和薛景求一旦達成共識,我們的處境就真叫四面楚歌。本來一個張出就夠讓人頭疼的,這半路又殺出來一個薛景求。。。
董明修聽了半天,好像也有點混亂。‘是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