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我真是唐僧了!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我喝魔獸血能晉級,魔獸吃我也能晉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互惠互利?
噢!眠大師在上!賣狗的!
李邪意識到某種危機,脊樑骨一陣冰涼,臉色沉下來,冰冷如霜道:“剛剛的事,任何人都不準傳出去,我要你們對神靈發誓,誰傳出去,全家死光!”
一旦這事傳出去,李邪可以聯想到,很快就有無數智慧魔獸找上門,將他撕成碎片吃了!而這樣的局面,任誰也無法救他!
眾人見李邪如此嚴厲,都立即發了毒誓,範迪·塞爾也發了誓,唯有澤恩納德這頭沒有信仰的巨龍,他發誓也沒約束力,而他此刻眼神閃動,不知在想什麼。
李邪在護衛發誓時都盯著他們的神情,看他們會不會有所圖謀,好在每一個都很虔誠,對待信仰,他們不會違背誓言,而對待李邪,他們也不會出賣他。至於澤恩納德的神情,李邪看在眼裡,尋思著是需要找個時間跟澤恩納德單獨談談了!
以後不能胡亂在別人面前試了,今天還好都是護衛,要是有外人,我的小命就淒涼了!
李邪暗暗告誡自己,又說道:“這頭魔獸現在該怎麼救?”
“大人,當它是傷員好好照料即可。”李邪並沒發覺,範迪·塞爾因某種猜測,對李邪更是恭敬。
“嗯,迪亞哥,你帶幾個人將這隻金翎戰雞送回酒店,小心照料。”
“是,大人!”
李邪吩咐完這事,又道:“卡諾,去把那幾個貴族帶過來。”
那幾個貴族都嚇破了膽,猶如驚弓之鳥般,到李邪身前,立即就下跪求饒,一個個哭爹喊孃的,也難怪他們這麼沒骨氣,大廳中間的屍首還橫在地上。
“我不殺你們。”李邪道:“你們現在隨我的護衛出去,給我的護衛指路,今晚宴會上所有貴族的家,你們幫忙指一指。明天,你們還是菊花城的官,前提是聽我的話。也別想逃,逃得了,你們就試試。只是代價,不是你們承受得起!”
剩下的貴族看了一眼大廳中間的屍體,一個個使勁嚥著口水,他們哪裡有逃跑或反抗的念頭?
“卡諾,去會合傑克,該辦的事,都辦妥它。”
“是,大人。”
李邪看著大廳裡的美食美酒,又望了一眼大廳最裡那一隊嚇呆了的樂隊,咧嘴大笑:“音樂,繼續。如此美妙的夜晚,不能白白lang費了!”
夜在持續,流血不止!
駐守在菊花城四座城門附近的民衛兵,都得到另外的一千人隊的民衛兵帶來的“口諭”,叫他們清晨到菊花城北門外集合。
儘管沒出示令牌之類的信物,但駐紮各城門附近的民衛兵都沒懷疑,這是拉里·布朗的意思,只因菊花城,除了民衛兵,再別有別的千人以上的隊伍了。
這分散四個城門的千人民衛兵,自然都是四千禁軍假扮,剩下一千禁軍,則去給了城內駐紮的部份民衛兵傳了同樣的“口諭”,同樣的,缺乏管理與紀律的民衛兵,並沒對此作出懷疑!
而剩下的巡視各處的民衛兵,則被禁軍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在夜間,在足以容納百萬人的城中,殺幾個人實在驚不起什麼風lang,想讓人發覺,也許,只有等到太陽出來,血色顯現!
時間不會為誰而停止,明月西下,初陽東昇。
菊花城北門,民衛兵正在北門外的空地陸續聚集,先到的民衛兵直接坐地上,後來的民衛兵一來就嘻嘻笑笑。散漫無紀,這就是拉里·布朗手下的民衛兵。
李邪一夜沒睡,一大早跟澤恩納德及範迪·塞爾在城門上的城門樓候著,大約七點,傑克與卡諾也來到李邪身邊,身後還跟著五千禁軍,每個禁軍身上都扛著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