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萬蜂王和媧母兩人拼鬥真力,已到難解時刻,如果天都秀士不來,再也沒有能人,把兩人拉開,最後兩人然不死也要受到重傷,倒多虧天都秀士的?昆元真力,輕而易舉的開地人。不然媧母死了乃是大快人心的事,而萬蜂王一死,則值得惋惜。
麻谷老人往側面一看,正瞧到媧母盤膝而坐,閉日養神,雖然背起伏不止,功力尚未恢復,顯然她的內腸並沒有受到傷害。心“若是等到媧母體力恢復,緩過這口氣來,真力一起,那時要想她制服,勢比登天還難,何如現在出手一擊,必然掌到功成,這媧母休想再有活路。”不由得呵呵笑道:“你這女魔頭,罪孽多端,害人更多。你何曾想到,也有今天,在我的手下。”身形一晃,呼地一掌,便向媧母劈去。
卻聽秀姑叫道:“老人家掌下留情!”面前白影才晃,麻谷老人劈出去的掌力,然化解於無形。
天都秀士大笑道:“天心至善,至善者乃是順天心,順應天心者,必可至善,心善者,方能順體天心。順天心者,戒殺,禁斬,麻谷老兒,何得逆天,而失善心。她雖不仁,我等豈可無義,善終有報,逆天者亡,彼雖時不下亡,但當罪在惡極之刻,必遭誅戮,天心豈能容其久在人世,殘害善良。”
麻谷老人卻已驚得一呆。秀姑復元很快,倒並不足為奇。而是她的掌上的武功,倒覺得詫疑不止,並未見她伸臂出手,只是近前一步,倒像對自己一襝衽,捉襟提擺,而自己所發出的威力,便煙消雲散洩個淨盡。
早見秀姑步步生蓮,己走到媧母身前,柔聲叫道:“姊姊!姊姊!”
天都秀士現在已不再是以前的一身破衣,殘缺不全,幾乎難以遮體,遇風即飛的破衣。乃是一襲絲質藍衫,深灰色的下褲,腳登皂鞋,瀟瀟灑灑,具是名副其實的一名秀士。他邁步走到萬蜂王身側,曲膝俯身,蹲在萬蜂王身後,右掌貼於萬蜂王后心,左手按在腰下的脊全穴上,哈哈笑道:“蜂王別來無恙,這手混元氣功,好教人佩服!”
那萬蜂王閉目瞬間,面上由黑而黃,由黃而亮,呼吸均勻,頭上頓然冒出熱氣,由微而盛。霍地挺身而起,兩手一拱,道:“多謝秀士,以先天仙力,助我復元。”
原來天都秀士右掌貼在他後心,以內家功力,助他活脈調元,運血催氣,一句話工夫已將自己先天真氣輸入於萬蜂王的體內。
而萬蜂王體內的五腑六腸並未受傷,僅是力竭精疲,體力透支過度,經過這短時間天都秀士的幫助,體力不但復元,而且得到天都秀士的真氣進入,更較以前增加了許多。
麻谷老人一見秀姑特別關心媧母,卻怒上心頭,只因媧母毒如蛇蠍,心地量小,幾次都出毒手,要把她置於死地而甘心,並且連她已僵化的身體,也不放過。太行山中掌劈屍身,牢山上火燒萬蜂王居廬,在在都說明了,一心只想毀屍不得復生而後快。而現在秀姑竟不念前仇,反倒親口叫她姊姊,親自伸手救她。麻谷老人生性就妒惡如仇,眼看秀姑如此對待媧母,豈能不氣由膽邊生,火從眼中冒。
但麻谷老人現在當著秀姑和天都秀士二人面前,卻不好意思,發作起來。咦!秀姑豈是助她,競和天都秀士一般,也在替媧母活脈調元,為她催氣活血。心想:“不好,媧母若是一旦體力復元,對她突下毒手,秀姑哪能躲過她的傷害。”心中想到此處,便在秀姑身側,忙加戒備,以免媧母傷害到秀姑。
唐棣對幾位老人之敬重,則以師神侍之,早搶到天都秀士和萬蜂王身前,行下大禮。
就在這一瞬間,忽聽萬蜂王氣急敗壞的大喊一聲:“當真你缺少人性,毒如蛇蠍,不如禽獸。”右手揚時,數十縷金霞,已疾射而出。
在這同時,麻谷老人老人也是大喊一聲,兩掌齊發。果然被麻谷老人所料中,媧母真力一復,惡念陡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