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粉末狀,三喜簡直有熱淚盈眶的感覺,MD,楊白勞的日子終於一去不復返了,這回是真的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早知道這樣一夜就能解決問題,而且這一關早晚得過,她之前還那麼矯情幹嘛?
害得這段時間天天提心吊膽,跟孫子似的侍候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碎紙機停止了粉碎,三喜抬頭的時候,覺得背也直了起來,她輕鬆地舒了口氣。
這回終於和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平等了。
迴轉身,發自內心的愉悅的聲音,“老闆,你言而有信,謝謝哈。”
謝個P!
上官一林將三喜方才的情緒和動作盡收眼底,但沒有吱聲。
不多會,他的手指輕輕敲著桌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三喜心裡沒理由地一跳。
這個男人,一旦他這樣的神態,那一定是在琢磨著什麼。
高深莫測的樣子,突然令三喜很是不安。
說實話,雖然有時和這個男人爭吵,生悶氣,但不能不承認,絕大多數狀況下,三喜是處於下風的。
跟著上官一林這段時間,她也領教過上官一林在工作上的雷厲風行和果斷決絕。他平素話不多,思維明確,反應很快,和外界交流也都是官方語言,極少帶感情成分。
看著N多比他年齡大很多的人在他的面前畢恭畢敬的模樣,她也不得不佩服,這麼年輕,就能使喚住那麼多的人為其效力,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這樣的男人,她一個頭腦簡單的女人怎麼可能玩的過?
合約雖是撕毀了,按理說自己也自由了,該哪兒來哪兒去,他是不能干涉的,但是,他居然一紙工作合同牢牢把自己釘在遠處,不可謂一招連環計啊。
至於什麼目的,三喜就不敢揣摩了,大約是取樂的成分多些。
甚至她很懷疑,是不是這個職位薪水應該比現在自己拿的要多很多,所以,自己在這裡,可以給他省錢,他才留自己在這裡的。
總而言之一句話,自己以為在公司裡轉正是結束了被壓迫的舊時代,沒想到,迎來了被壓迫的新時代。
至於,這個老闆,自己橫豎是腦子不如人,看他怎麼說吧。
忐忑不安裡,三喜終於聽到了上官一林冷哼了一聲。
“常秘書,作為本公司的員工,你應該感到很榮幸。”
“是是,我很榮幸——”三喜說道,心裡卻很不以為然,我榮幸個P!沒辦法,先聽著。
“作為最高層的秘書,你會慢慢接觸到公司的一些機密,所以,你的責任很重。我希望在三喜小姐履行職務的合同期內,不要和外界有過多的來往,尤其是不要接觸一些或許會是我們潛在競爭的對手……”
三喜有些沒有聽明白,“我不能和外界有來往?”
“當然不會限制三喜小姐的人身自由,但是,在考慮和人交往的時候,希望三喜小姐以公司利益為重。”上官一林這麼說道。
三喜一頭霧水。
“那我該和誰交往,又不該和誰交往呢?”
三喜想了一會,心想,自己的交際圈很窄,不可能會有什麼像上官一林說的“潛在的競爭對手”接觸的機會,那現在唯有一個人。
難道上官一林說的是他?而且,怕自己向他洩漏公司的機密?
三喜想了一會,但還沒傻到直接向上官一林詢問是否是高橋靜的事情,於是,見上官一林沒有作聲後,也就不再問了。
心裡忿忿,這個男人,管得太寬了。
不過,知道了上官一林的意圖後,三喜也就放鬆了些,只要不是這個男人還有什麼其他的不良企圖就行。
於是,和上官一林的談話達成基本一致後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