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牛皮糖了,怎麼甩都甩不掉不說,還莫名說和自己談男女朋友呢,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
“我跟你說話呢,你在想什麼?”許小慧不滿道。
“啊……我在想,這個寇真他怎麼會出現在你們的慶功會上?”三喜胡亂問道。
“他家和我們臺長認識啊……”許小慧捂著腦袋,頭痛道,“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慶功會,參加的時候我當時就傻了,被人連勸帶蒙的,喝多了,醒來就發現兩個人*條在一張床上……我總覺得我上當了……這幾天小寇天天來臺裡騷擾,我都不敢去上班了,只好請病假。”
“看你這模樣,敢情是真病了,”三喜同情道,“心病啊,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