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動,一把餵了毒的短劍已經藏在掌中。笑嘻嘻地跟上去,好象不太在意在笑道:“這狗有時頗通人性。想必是怕我罰它……”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右手輕抬。掌中的毒劍無聲地向蕭夜楓刺去。
冷不防一股大力從蕭夜楓身上湧來。蕭夜楓沒有回頭,也沒見他抬手。林森只覺腰間一麻,手臂已經不聽使喚了,那把毒劍脫手往地上直掉下去。蕭夜楓象是不經意地一轉身,衣襟拂到那把短劍,那短劍立時轉了方向,“啪”地一聲跌在林森腳面上。短劍很鋒利,把林森的靴子割了個口子,腳面也劃破了一層皮,滲出一絲黑血來。
蕭夜楓看著那縷黑血,也不再客氣,一連點了他十幾處穴道,從他腰間摸出幾個瓶子來望著他道:“哪一瓶是解藥?”林森望著一隻青色的瓶子結結巴巴地說:“這……這瓶……”
蕭夜楓看了他一會兒,冷笑一聲,將那青色瓷瓶扔了出去,瓷瓶在地上摔得粉碎,瓶中竟爆出一團黑煙來,周圍的草葉一沾到那黑煙立即枯黃,隨即發黑,風一吹就化做了灰燼。
蕭夜楓解了林森一隻手的穴道,把那幾個瓶子丟給他,讓他自己服解藥。林森躺在地上,只有一隻手能動,摸索著服了解藥,恨恨地躺在地上,看著蕭夜楓進了關諳諳的那間屋子。又眼看著蕭夜楓把諳諳抱出來往外走,卻沒有再看他一眼。
林森嘶聲道:“求求你,不要讓我爹知道這件事……”
蕭夜楓沒回頭,抱著諳諳走了出去。
一出了那院子,諳諳再也繃不往,輕輕呻吟出聲,全身顫抖不止。蕭夜楓忙點了她的穴道不讓她出聲,楓楓緊跟在他身後。
離開靈湖岸邊,就近找了家客棧,看著掌櫃和夥計猜疑地目光,為了防止他們以為他是色膽包天的採花賊跑去官府報案,又塞了不少賞銀給他們。
蕭夜楓進了客房放下諳諳,解了她的穴道,用沾了涼水地手巾幫她擦了擦臉上汗。諳諳顫聲道:“去找端木來,我已經撐不住了,這藥性太猛烈了……”
蕭夜楓點點頭,他不敢離開諳諳,只得去找了個夥計來,給他些碎銀子,讓他去那大宅子把端木找來。
轉身進屋看著床上的諳諳,她努力壓抑地呻吟聲攪得他心煩意亂,又不忍心再點了她地穴道,只得用毛巾沾了涼水一點點打溼她發燙的臉諳諳地穴道已經被蕭夜楓解開了,他溫柔疼惜的神情讓她心裡象是生滿了瘋長的草,刺得她整顆心、整個身體都奇癢無比,她忽然坐起身來一把抱住了他,她發現抱住他的那一瞬間她身上頓時舒服了許多,可是隨即而來的卻是更為巨大的渴求和急需填補的空洞。她痛苦得低聲抽泣著,卻只是死死抱住他不肯放手,也不知該做些什麼。
蕭夜楓任她抱著,不忍心推開她,也不敢亂動,怕自己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會刺激得她更加痛苦。可他是正常的男人,這樣一個發著燙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懷裡,低聲抽泣呻吟著,他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勉強壓下心裡那種異樣的感覺。
這屋子裡奇異的情形和氣氛令他的心情煩躁不已,他忽然想起胡畔來,一想起那個他猜不透的女孩,他心裡就湧起巨大的痛楚來。沒有人知道,每次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每一個夜裡,還有那些孤單、失落、難過的時候,他都是靠想著那個女孩來打發時間。忘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只是有一次海棠生了他的氣,坐在一邊低聲哭,她哭了很久他才發覺她竟然在哭,那一刻他才驚覺,他的腦子裡心裡,擠滿了一個人的影子,以致於他對身邊、眼前的人和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一想起胡畔,他心裡被諳諳勾起的那些異樣的感覺頓時消失無蹤,他呆呆地抱著諳諳,直到門外響起一串腳步聲。
門開了,進來的不止是端木,還有未希和胡畔。端木和未希一進門就衝到床前看諳諳,一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