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無忌陰惻惻的道,聲音飄飄蕩蕩的,讓人無法分辨出他人在何處。長叔無忌心裡詫異,看楚留月中氣十足的樣子,好象沒有受多大的傷,一想及自己那掌的威力只是輕傷了楚留月。長叔無忌就一陣心寒。這個年輕人絕對留不得。
“他孃的,這傢伙。”楚留月右手握刀,警惕的看著四周,不知什麼時候,四周又多了十幾條黑影,全都是如海大一般的冷血殺手。
“不給點厲害還以為老子我是吃素的呢!”楚留月冷笑一聲,人已消失在原地,昏黃的燈光下,有道雪白的刀光亮起,如雪,似霜,照亮了在場的所有人的眼睛,有血光閃過,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然後一切重歸於寂,地上又多了十幾具屍體,死狀態各不相同,無一例外的是,他們圓睜著的眼睛滿是恐懼。
楚留月剛一停下,他背後就如幽魂般的出現了一個人影,一隻手悄無聲息的印向楚留月後背。長叔無忌的嘴角露出陰森的笑容,他彷彿已經聽見了楚留月骨骼斷裂的聲音。
楚留月冷笑,閃電般的轉身,一刀急劈而下,刀氣橫空,刀風破空聲的巨大聲響掩蓋住了長叔無忌輕微的驚呼。
“他孃的,第一次沒注意到就算了,第二次還來和招,你有點新意行不行啊!”楚留月單手叉腰,刀間垂地,有血自刀間淌下。
長叔無忌的臉色越發的陰森,他小瞧了楚留月了,小瞧的代價就是他的右手還在顫抖著,一道狹長的刀傷留在了他的右手上,若不是他見機得快,這手鐵定 是廢了。
楚留月雙眼閉上,雙手握刀,轉身,一刀斜劈而下,刀氣橫空而過,在牆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的刀痕,長叔無忌看得啊吃驚,這牆壁完全是按照防守火箭炮而造就的,一刀之威,竟至於斯。
楚留月冷冷的向四周掃視一眼,又是一刀劈出,沒有任何的花俏,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刀,一隻沙發應刀而斷,現出了沙發後的長叔無忌。
長叔無忌雙眼怨毒的看著楚留月,左手多了把長劍,一把純由真氣夠成的長劍,劍比普通的長劍長了不少,有狹了很多,左手劍,又是如此狹長的劍,劍法必定是陰險毒辣。事實上,長叔無忌想用右手也用不了,那一道刀傷自他的肩膀開始延伸到手背上,這隻手算是暫時廢了。
長叔無忌陰森一笑,左手劍一揚,如毒蛇出洞,欲擇人而噬,看準時機一擊致命。一直以來,江湖中人都人反手劍並不可怕,頂多是招式古怪了一點,真正可怕的是左手劍,尤其是那種狹長的劍,不止招式刁鑽,而且陰險毒辣,比最毒的毒蛇還要毒,通常用左手劍的人,為人同他的劍一樣的陰險毒辣,也是江湖中人最為忌憚的一種人之一。
楚留月沒有閃避,也不想閃避,只是偏了偏身子,讓過要害,刀光亮起,一刀斜斜的劈下,比光還要快上幾分,當你看到刀光的時候 ,刀已經劈中目標了,沒有任何閃躲的餘地,然後刀光消失,刀上有意義縷鮮血,一劍換一刀,他賺了。
楚留月肩頭鮮血飛射,射出了三五尺遠才落地。楚留月眉頭一皺,已自動點住穴道,止住了流血。
長叔無忌張大了嘴巴,眼裡滿是恐懼,他至死也想不明白楚留月為何要以死相拼,在他的想象中,像楚留月這樣年輕有為的人都是身怕死的,所以他那一劍只不過是試探而已,他沒想到楚留月會這麼做,另一方面,楚留月的那一刀實在是太快了,所以他根本沒有機會避開。陰險毒辣的人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人。長叔無忌忘了,年輕人都是衝動熱血的,他們有可能怕死,但更多的卻是不要命,因為他們還未體會到生命的可貴。
長叔無忌自肩頭至腰上突然噴出鮮血,然後自肩頭至腰斜斜的脫離身體,滑落在地上 ,帶著恐懼和不甘。楚留月那一刀,斜斜的把長叔無忌自肩膀至腰劈成了倆半。
“現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