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身子抱起來也不若她那般銷魂,也算是個美女,四哥你不會不喜歡吧。”
好了傷疤忘了疼,可夏俊馳身上的傷疤還在,疼痛依舊,他便把方才的教訓拋到了九霄雲外,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完完全全就是一猥瑣的色胚,盯著夏夜白,一副你不要便給我的模樣。
“對呀,四皇子和莫二小姐的時間都定好了,下月初八可是個吉日,建輝在此恭喜五皇子抱得美人歸,到時一定上門恭賀。”
李建輝說著恭維話,顯然那顆心已從驚魂之中安定下來了。
夏夜白低頭瞧了自己的掌心一眼,臉上的笑容淡淡的,卻將這黑夜給照亮了,低低的道了聲:“可惜你沒那機會了。”
那聲音,極輕極輕,除了內力深厚的莫離,誰也沒有聽到。
“真不知道那傻子有什麼好的,面目醜陋不堪,整日戴著面具,瘋瘋癲癲的,便是別人打他也只知呵呵的笑,就連還手也不知,那傻子知道什麼是天地陰陽嗎,那女人一副兇悍的模樣便知是沒男人滋潤的,嫁了那麼久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我是瞧她空虛寂寞,才好心讓她伺候我,也不知那女人是什麼眼光,我看她眼睛分明是瞎了,要不然怎麼會看上那樣一個草包。”
蕭劍偷偷向後退了幾步,選了一個自以為偏僻而又安全的位置,嘴角上揚,雙眸綻著興奮的光亮,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傻子?面目醜陋?若是他知道眼前站著的是那琉璃上下人盡皆知的廢物七皇子,而並非天下第一美男夏天辰,不知會有何想,絕對不會比他更吃驚的。
天地陰陽,蕭劍眼角瞥了一眼夏夜白的火紅背影,一張臉因為憋著笑,漲紅的厲害,他們家公子是很純情沒錯,要不然如何到現在還是處男呢,但是他絕對不是不知道天地陰陽為何物的傻子,他就是什麼事 都能忍,才一直憋著沒把夫人給破了,能看上他們家公子這塊活寶,而不是那被打的鼻青臉腫還自命瀟灑不凡的夏俊馳,可見,他們夫人比誰都有眼光,那些個瞧不起他們家公子的女人才是一個個瞎了眼。
以前他總以為上天是公平的,因為他賜給了公子完美的一切,卻毀了他的臉,他也為此沾沾自喜,至少在某一方面來說,他還是有優勢的,可現在,蕭劍摸了摸自己的臉,在心底冷哼了一聲,上天是不公平的。
蕭劍整個身子倚在城牆上,看著夏俊馳,李建輝的眸子頗有些同情,罵吧罵吧,罵的越兇越好,等下若是被公子千刀萬剮了,他們死的也不虧,是不?
長期掩在面具下的眸子習慣性的眯起,帶著說不出的危險,可那張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的燦爛起來,像極了四月的桃花,極其的爛漫,渾身上下散發著陰冷的肅殺之氣,在這漆黑的夜色之中,那些草包自然是看不出來的,他們只顧發洩內心的不平,出言越是汙穢,他們的心裡就越覺得爽快。
“四皇兄,你說那莫夕顏是你的女人,莫不是你也看上她了。”
夏夜白依舊在笑,並未開口。
“看上了便看上了,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我知道你並非好色之徒,要不然到現在也不會還被父皇留在皇宮之中,到現在也就兩個姬妾伺候了,不過像她那般冰雪聰慧的女子,還是琉璃的第一美人,哪個男人是不想把她壓在身下的,也不知道那廢物是踩了什麼狗屎運,還是父皇日理萬機,腦子糊塗了,要不然怎麼好端端的把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之上。”
“五皇子言之有理,我可是聽說那四小姐原是鍾情於四皇子的,大婚當日,可是說今生飛四皇子不嫁的,可那種下賤的女人,自以為是,又是庶出,哪裡能配得上四皇子,沒想到最後以死拒婚。”
這兩個人,不愧是草包之中的經典,這件事若放在以前還好,現在可是他們家公子心中的硬傷,那李建輝居然好死不死的踩在警戒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