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點頭,示意了一下,身上的氣息是那種非親勿近。他啊!可能是習慣帶上那張冷漠的面具了。也可能他本來就是那樣的吧!車子啟動,遠了。
呂小媚有點不正經地問“真酷啊!他在chuang上不會也是寒著一張臉吧!要是那樣,怎麼做下去啊!”
chuang上的李修哲,想到那些熟悉的畫面,我忍不住噗嗤一聲樂笑了,李修哲表面看上去確實是禁慾的樣子,其實呢!我可以用衣冠禽獸形容嗎?
我伸手攬著了呂小媚的肩膀含蓄的回答“他也是一個正常男人。”
三個女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笑了,答案大家都明白了。
“不過他看上去很正經,最高記錄一。夜多少次?”鄭珍明明是是純情小白兔的打扮,這話一出,我都別噎住了。
呂小媚的手肘也磨蹭著我的肚子,滿臉好奇問“說啊!多少次?”
咳咳!實在受不了,我趕緊搖往火鍋店離衝刺,避開這個話題。女人之間最親密的證明應該就是這一些私密話題了吧!
時間點太奇怪了,火鍋店少人很正常,三個女人點了五個人吃的量,一開始大家都是顧著吃,把自己填飽,酒也喝多了,話就開啟了。
呂小媚大喝一口啤酒後,很平靜地說“我爸年初二走了。”
我和鄭珍都愣住了,這一件事我們都不清楚,剛想開口說什麼,呂小媚搖頭,示意我們不要說話。
她抱著酒瓶笑了“你們知道嗎?我爸走時,我居然覺得一下子就輕鬆了,心裡還有一個聲音說他終於走了,我可以擺脫了。在他墳墓上,我一滴眼淚都沒有掉,我他媽是不是很冷血啊!”
她拿起了酒杯“你們恭喜,我以後再也不用活在男人的褲腰上吧!”
我,鄭珍都是從苦日子裡走過來了,又怎麼會不明白呂小媚的心情呢?我們都不說話,也明白此時她需要的也就是傾聽。
“我要走了,離開這一座吃人的城市。四年前,我離家出走,跟著陸強文來到這一個城市,那時,我很天真的幻想過,等他大學畢業了,我和他就結婚,自己就重新有一個家裡。十八歲,我第一次賣。肉,就為了在他生日時,買下他想了很久的遊戲機。努力攢錢,想在這裡安家。你們說我過得是什麼日子?真他媽傻b。前段時間,我在醫院遇到了他,你們知道嗎?那個女人把他帶進**圈子裡,他感染上了htv。以前我也咒罵過他,等著他得報應,當他跪在我的面前道歉,我覺得他真得很可憐。突然間發現,我自己對他連恨都沒有了。”
呂小媚笑著,可是聲音帶著抖音,她斷斷續續的說“現在爸也走了,繼母帶著我媽勾搭上了村裡的一個鰥夫。我以後再也不用給家裡打錢了,也不用聽我繼母指桑罵槐的話了,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從今天起我不用為別人活著,真他媽的爽。你們為我慶祝吧!以後我呂小媚就自己一個人了,我得我自己活著了。女人把自己的人生寄託在一個男人身上,真他媽的愚蠢。”
她拍著自己的胸膛,端起了酒又往自己的嘴巴里灌,我想起了上次她也是拼命的喝酒,一邊喝一邊哭泣。
也許女人都要遇到致命的傷痛才會慢慢地看透,也漸漸地學會愛自己。
第二天,呂小媚走了,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去了那裡,我的卡里多了三萬塊錢,那是我在酒店聽到她父親得病給她的錢。同時,我也收到了一份郵件,上面是她寫給我的信,信很長,她好像要把一輩子的話都說完。最後她在信封的後面交代我,仔細地看一下她送給我的衣服,合不合適。
衣服是一件黑色棉服,款式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曾經和她說過我不喜歡七分袖的衣服。
呂小媚不是一個粗心的人,心裡迷惑,懷疑地摸著衣服,在袖子裡摸到一小塊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