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很堅定,太清楚,他的將來不會是屬於我的。
蘇寒突然間在我的背後陰陰的冒出了一聲“蘇勝男是你的妹妹吧!”那個聲音是他改不了的輕視。他是從骨子裡看不起我。
我刷地轉過了身子,戒備地看著蘇寒。他毫無所謂的迎上了我的目光,挑釁地冷笑了一聲,語氣陰陽怪氣“你家人還是那麼貪婪。”
雖然我深知媽的性子是貪錢。但人就是那樣,自己可以說自己家的親人怎麼差勁都可以,偏別人一說自己就會冒火,我再也顧不上什麼禮貌,我快步的逼近了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你們這些人眼裡,我們就是貪錢的小市民,請問我們礙著你們什麼了?問你們要了什麼?你憑什麼那麼說我的家人?”我的聲音一次比一次高,越來越尖銳。
蘇寒站在原地,雙手插在口袋裡“沒有要什麼嗎?看來你也是被自己的媽賣了都不知道,你打電話問一下你媽,她今天打電話到律師所要幹什麼?還有你和李修哲在一起的時候,你媽要了多少錢?”
蘇寒的話就像是晴空霹靂,我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了,所有的意識都清零了,電腦卡機,不運轉了。
蘇寒把車子開走了,我還傻乎乎的站著,等我的大腦清醒了,我瘋子似得追上去,跑了很長的道,可是車子越來越遠了,直到從我的視野消失了。我停了下來,蹲在了地上。
不理累得喘氣的自己,立馬拿出了手機,打了電話給媽,很久,電話都沒有被接通。以往,我媽一不接電話,我就知道她肯定又是在和別人打著麻將,就不打了,就不打了,但是今天,我固執地打了一遍又一遍。
電話通了,媽大嗓子的聲音傳了進來“催什麼催啊!我都快要贏了,你的電話把所有的好運氣都趕走了。”
耳朵邊搓麻將的聲音很刺耳,我的大腦被吵得更加煩躁了,我的語氣很衝“媽,你今天是不是打電話給律師所了?”
“你的語氣那麼衝幹嘛?我是打了電話,你不是和那個什麼李修哲好過嗎?他是律師所的老闆,勝男不是想進去嗎?我就打個電話過去啊!熟人嘛!打一個交道。”
胸口悶了,心被什麼壓著,壓得我都不能呼吸了“我和他早就分了,你怎麼可以打電話給他?還有以前你是不是問他要了錢?”我的語氣顫抖了。
媽那邊沉默了,不說話了。心頭上的火嚓的冒了上來,我拿著電話,根本控制不住了,朝著電話那頭咆哮“你到底有沒有問李修哲要錢了?”
“我打了,又不是他接電話,你急什麼?我要錢了,又怎麼了?你跟了他三年,還和他睡了,白睡了?我問他要一些錢用,當作孝順我這個未來的岳母,有什麼問題?養你那麼大,我是白養的嗎?”
在這一刻,我聽到了什麼東西碎了,碎得我再也無法補好了。我閉上了眼睛,語氣變得格外的冷漠“你到底要了多少錢?”
媽在那邊大口的喘氣,她可能是生氣了,從小到大,我從來就沒有向她大聲說過話,我一直都是乖乖的,她說什麼,我都不會反駁,一句重話也不會說。
但是我已經管不著她生不生氣了,我一字一句的問“你到底要了多少錢?”
電話被奪走了,爸咳嗽的聲音傳來“笑笑,爸媽對不起你,你媽帶我去大醫院看我的腿,花了不少錢。。。。。”
“真的是這樣嗎?”我的聲音太疲憊了,爸看病的錢還不足以讓蘇寒對我說那樣的話。
爸的話被打斷了,電話被媽奪走了,媽犀利的聲音刺進了我的耳朵裡“不是又怎麼了?我被一個朋友帶去澳門了,欠下了別人五十萬。你媽要是不給錢,就回不來了,不就是五十萬嗎?又什麼了不起的?你為了五十萬,就不要你媽?你有沒有良心?我養了你那麼多年?”
“就只有五十萬嗎?你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