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同學、教授的眼中,我是隻會用藥讓他們吃盡苦頭的壞學生,他們每個人都是用那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很討厭看到我。”她悠悠的敘說著。
無殤從來就沒有聽到過這些,但是卻相信只是因為現在她比較的昏迷。“為什麼我跟他們不一樣?”他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因為你無情……”問情的話就像是在笑一樣,“因為你跟我一樣,你也是無情的,所以你跟我一樣,而不是跟他們一樣。無情,絕情,冷情……”
從問情的話來看,一般人或許會覺得問情是喝醉了酒而胡亂說的一番話。但是無殤卻不會這麼覺得,這些話極有可能就是問情一直藏在心裡的話,但是卻不會那麼輕易地把它說出來。
“冷……”這只是一間破茅屋,哪怕只是一陣小風也是很輕易的就從縫裡面鑽進來,而且就是直接帶給人寒意。
無殤將手臂圈過問情的肩膀,將她完全納入自己的懷裡,而問情也像還沒有出生的嬰兒一樣蜷縮了自己的身體,這種需要安全感的姿勢是任何一個人在無力的時候最需要的。
但是,很快的,無殤就發現了不對勁,問情已經不是睡著的問題了,而是昏迷了過去。“問情?”他喊了一聲,但是問情卻完全的沒有反應,然後他就直接的抓起了她的手腕給她把脈。
筋脈紊亂?無殤發現了異常不是因為他的醫術,而是她身體的溫度變化的有些不正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絲毫的猶豫,無殤將問情放在了地上,讓她坐下,然後就打算用內力給她調整她的筋脈。表面上是感覺很風平浪靜的,但是沒過一會兒,無殤就硬是被問情體內的錯亂的真氣給彈開了,而且問情更是吐出了一口血。
“問情?”無殤接住要倒下的問情,也在同一時刻,問情的頭髮瞬間變成了銀白色,可是現在並沒有到子時,現在還只是辛時而已,“你怎麼了?”
“無情草的毒……變了!”問情有些難過的說著,身體裡就像是被火灼燒一樣,而產生這個情況的原因就是這場雨,這場雨讓她身體的溫度升高了,所以無情草的藥性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要怎麼做?”無殤問的依然很是簡單,但是心裡的焦急也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帶你去找那個老頭子……”然後他拿下還未乾透的衣服,抱起問情就要出去。
問情看著無殤,彷彿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但是她也很快的就拉住了無殤。“找他也沒有用……”她實話實說道,但是身體裡面卻是難受的要進,就像有千萬只蟲蟻在啃食一樣。
“那要怎麼做?”無殤很快就再次問了出來,好像現在是他有這麼痛苦一樣。
“如果我說……”問情的手指深深地嵌進了無殤的肩膀,用力之大,因為這種痛苦真的不像是人所能承受的。“要……你的血……”她儘量在無法承受之前把話給說完了,但是能不能奏效還是一個有待研究的問題。
接著,無殤就看著問情的手從他的肩膀處滑落下來,而她的額上有的是密密的汗珠。她說,要他的血?只要他的血就可以了嗎?
很快的,無殤就從問情的靴子裡拿出了那把其實她一直帶在身上的匕首,右手還是摟著問情,但是卻也拿著匕首。他將左手握成拳,然後一點也沒有浪費時間的就在腕處割開了一道口子,等到流出血的時候他就將手放到了問情的嘴邊。不過即使是在自己的身上劃到口子,被人喝自己的雪,他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的。
火漸漸的隱去,兩人的衣服也是逐漸的幹了,但是在黑暗的夜色中,他們是無法繼續前行的,只能等到明日太陽昇起的時候再次離開了。這一夜,將是孤身二人的夜。
翌日清晨,陽光從茅屋殘破的縫裡面照射進來,有幾束正好照射到問情的臉上,刺得她眼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