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不必了,這是蘭桂坊給我分的酬勞,足足一億貫,都在這裡,你們點收一下,我就不停留了。”
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從小就被家族拋棄,郭嘉的心志遠非同齡人可比,自己身上流的是郭氏的血,郭嘉自然懂得感恩,但是,這個家門,他絕不想再踏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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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田豐書房。
“田先生,你找我。”剛剛從外面被徵調回來的鞠義,大步流星的提著長槍走進了田豐的書房。
田豐從案桌上抬起頭來,仔細打量了一番鞠義,鞠義生的十分兇惡,身材短小,但極為彪悍,臉上一道斜斜的刀疤觸目驚心,更增幾分煞氣,獅鼻闊口,高挺的鷹鉤鼻,滿臉的橫肉,兩隻菱形的小眼睛,精光閃爍,不時的射出道道逼人的冷芒,往身前一站,猶如來自地府幽冥的厲鬼,甚是嚇人。
鞠義驍勇彪悍,本領不凡,出手一向果斷狠辣,更讓人喪膽心驚的是,此人一手訓練出來的先登死士,威震冀州,戰力甚是強悍,雖然只看過一次他們的操練,卻給田豐留下來很深的印象,活人能給活活練成死人,這就是鞠義!
“陳削進入冀州了,主公有令,絕不可讓陳削活著離開冀州。”田豐沉吟了一會,緩緩的開口道。
“陳削…哼,高順是不是也在啊?正好讓我領教一下陷陣營的兵鋒,看看到底,誰才是最強的鐵血精銳,是我的先登死士更強,還是高順的陷陣營更勝一籌?”鞠義不屑的冷笑道。
“會有機會的,不過嗎,陳削在暗,我們在明,陳削此人素來奸詐謹慎,雖然各個關隘都派了重兵,但是,想要逼出陳削,難比登天,這樣,你讓人假扮陳削,假裝被我擒住,趁張燕還沒返回黑山,先把躲在太行山裡的那群亂賊餘孽給我引出來,讓你的人,不必留情,抓住也好,殺了也罷,陳削必然會現身,何況,如此一來,張燕跟陳削的關係,必然勢同水火,此乃一石三鳥之計。”
“先生此計果然高明,領命,先生,我這就去辦,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就可以當那股黃巾餘孽已經死了!”說完,一抖徵袍,鞠義健步如飛的走出了書房。
聽著鞠義遠去的腳步聲,田豐豁然起身,眺望著窗外,手扶頜下鬚髯,冷冷的笑了起來“陳削,我早就說過,想從冀州離開,此路不通!”
至於說那些黃巾家小都是無辜老弱,可田豐依然還是不會心軟,田豐一向耿直,賊就是賊,絕不能心存仁念,若是讓陳削安全返回遼東,憑藉討董之戰連同汜水關與盟軍一戰,陳削必然聲威大震,這不是田豐想看到的。
若是沮授,或許不會對那些躲在太行山中的家眷下手,可田豐,卻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而他選的人,恰恰又是殺伐殘暴到極點的先登鞠義!
袁紹跟韓馥,因為共同出兵討伐董卓,現在又有共同的敵人陳削,兩家關係倒暫時相處的格外融洽,韓馥派兵四處盤纏,袁紹也派出重兵支援,整個冀州,到處都洋溢著一派肅殺緊張的兵戈之氣,就連走路的行人,都嚇的提心吊膽,行色匆匆起來。
第二百一十五章,殺孫堅,奪玉璽,救單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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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
因地處襄水之陽而得名,與樊城隔江相望,這裡水道縱橫交錯,世家商賈雲集,不但繁華熙攘,又是荊州水陸交通的樞紐,更坐擁沃野千里的平川,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前任荊州刺史王被孫堅所殺,劉表走馬上任成了新的荊州之主。
劉表甫一上任,就跟荊襄第一望族蔡家聯姻,大力提拔重用世家中人,更廣開言路,開經立學,愛民養士,更依仗蒯家後起之秀蒯越平定了近百家荼毒一方的宗賊,歷經修養,招募兵勇,雖然缺少鯨吞天下之志,但自保一方,劉表卻是綽綽有餘,加之劉表有八駿賢名,在士林之中頗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