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講清楚些?”
“給你方便你當隨便,給你自由你當放縱。這麼說,夠明白、夠清楚沒?”司徒赤魑哼了哼,眼裡有抹睥睨。“把公司當旅館,目中無人,愛來不來的,你還是頭一個哪!”
“我沒——我——”丁其衡無言自辯。
“丁叔,你這麼些天的假單上,寫的是什麼理由呀?”
“事假。”聲若蚊蚋。
“什麼事由?”
“我——我到澳門去……”
“去做什麼?”
“我……我……”
司徒赤魑瞪著他,不由得重重嘆息,數落道:“丁叔,你近來怎麼搞的?你照過鏡子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很落魄、很窩囊,你還是以前我那得力將臣嗎?公司需要全員的團結來締造佳績,在公司付於你們豐厚的酬勞之餘,你們是否也該將心力投注於公司呢?否則,公司供需一旦失衡,危機浮現,後果,你應能預料得見吧?”
這恐嚇其實略嫌誇張,實際上,自他接手“彩門”並讓其上軌道後就不曾出現過危璣,但他有必要灌輸給丁其衡這項認知。
“我曉得。”他自知理虧。
“丁叔,可以告訴我你被什麼困擾著嗎?”司徒赤魑換了一個類似親人間關懷的語氣道。
“還不就是……賭嘛!我上了癮,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