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似乎欲想妥協——他自己可以不顧生命,但是他不能搭上自己的家族。
鍾瞻再次說道:“葉忌,不管你現在做什麼都是不算背叛你師父的,那是你師父不仁在先。”
就在這時,司仇和廣剔已經到了這北殿的一間陰森森房間之前。
司仇在進入房間之前,看見關的緊緊的這一間房和門前兩個看門的北殿弟子眉頭皺了皺眉。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廣剔,說道:“你若是騙我的話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廣剔露出一絲訕笑:“我怎麼敢騙司執事呢。”
司仇冷冷一哼,重重的推開了沉重的房門。
司仇首先看到的是房間之內葉忌,這人是他帶來的所以自然清楚的記得。之後他又把眼神放在了坐在一旁的鐘瞻的身上。
“你就是鍾瞻?”司仇惡狠狠的問道。
“怎麼?不像?”鍾瞻笑著反問了一句。
司仇冷冷一哼,別以為你是執法殿副指揮使我就會怕你。”司仇走到鍾瞻身前不遠處。
“哦。”鍾瞻眉頭一挑,頗感意外。他倒是能猜到在執法殿中一些人面前他這個副指揮使形同虛設,但是也沒有想到如今這一幕。
“你鍾瞻不就是仗著你師父嗎?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師父李璟虛,你改變不了的是你築基初期的修為,所以你別想命令我。”司仇看向鍾瞻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嚴閒度告訴你的吧。”鍾瞻猜到了什麼,仔細打量起這個司仇。果然有狂的資本,年紀不大卻是已經到了築基後期的修為,鍾瞻暗暗的想道。
司仇聞言面色一變,似乎是某個私密被曝光於眾一般。
“哼,此事你無須知道,你知道好好在執法殿待著。我也不會找你麻煩。”
鍾瞻聽著司仇毫無底氣的話語,知曉自己已經猜測的很近事實。想到嚴閒度鍾瞻心中不由冷冷一笑,沒想到這個嚴閒度竟然還想找人給自己穿小鞋,當真是好算計。
“那麼這葉忌到了北殿來也是嚴閒度的意思了?”鍾瞻問的話的時候語氣頗為嚴厲。
司仇豈會怕了這築基初期的鐘瞻,聽見鍾瞻語氣不善,心中一絲怒氣也被激怒出來。
“是又怎樣。”
一旁的葉忌聞言面如死灰,嘴巴繃得緊緊的,他彷彿今時今日才看清他師父的面孔。這還是他心中那個傳道授業對他極好的師父嗎?如今不僅為了自保和自己斷絕師徒關係,更是派人整死自己。想到這裡,葉忌心中一陣陣的冰寒。
“司仇執事你可知罪?”鍾瞻淡淡的說道。
司仇聞言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我何罪之有。”
鍾瞻站起身,雙眼緊緊的盯著司仇說道:“執法殿明確規定執法必按執法殿法規執行,如今你私通殿外長老利用職位之便擅用私行。”
“那有如何?”司仇也是直直的對視著鍾瞻,他從沒有把築基初期的鐘瞻放在眼中。
“我今日就使用執法殿副指揮使的職位革除了執事的職位,並逐出執法殿。”鍾瞻看著司仇一字一頓的說道。
司仇聞言不怒反笑:“哈哈哈,你鍾瞻算什麼東西,竟然要革除我的職位,真是可笑。我今日就要看看你這個副指揮使有什麼能耐能擔當此等職位。”
說完,身形一轉欲想擒住鍾瞻。
鍾瞻見到此幕眼中露出一絲精光,既然他也不介意斬殺此人立威,而且還能示好葉忌,一舉兩得何樂不為?
想到此處,鍾瞻臉上出現了一絲早已預料的平淡之色。亦是身形一轉留下一竄殘影,輕鬆避過了司仇的擒拿。
司仇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擊竟然這麼容易就被化解了,眼中露出一絲錯愕之色。轉而面色一狠,再也毫無顧忌的向著鍾瞻攻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