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陽錯之下留下了名字。’
‘可再怎麼陰差陽錯,他的實力擺在那裡,怎麼可能成功,莫非動用了一些特殊手段?’
這一刻,餘有魚腦海中浮想聯翩。
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種屈辱之色。
在她看來,蘇耳有什麼資格能和自己共列在石碑之上?
如果蘇耳真有這種潛力的話,那豈不是證明她之前的決定是錯的?
餘有魚自然不希望蘇耳好。
蘇耳越是差勁,別人就會越覺得她當初的決定沒有錯。
可現在這一切都成了什麼了?
此刻周圍已經有不少議論聲,都是一些風涼話,在討論著蘇耳和餘有魚之間的事。
還有一些道士,用奇怪的眼神朝著餘有魚看去。
餘有魚臉色越來越難看,而旁邊那個英俊的道士,在這時站了出來充當護花使者,大吼一聲:“都給我閉嘴!從那天開始,餘有魚和蘇耳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如果誰再拿出那段往事來說笑,別怪我不客氣!”
這一句話出來,在場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
眼中露出了忌憚之色。
雖然有些道士很是不滿,覺得對方太囂張了,但也不敢貿然招惹。
因為這個英俊道士也是道觀內很有名的天才,名為白明堂。
實力在後期巔峰,而且比餘有魚更強。
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經在石碑上留下了名字。
道觀上最厲害的,此刻都在白明堂身邊圍著。
而實力差一些的自然唯唯諾諾,不敢出聲。
餘有魚看了一眼白明堂,微微點頭,感激地說道:“多謝白道兄為我解圍。”
在道觀之中,眾人並不與師兄弟相稱,而是道兄。
“無需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白明堂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動用了什麼取巧的辦法,得以在石碑之上留名,但他的修為依舊未達到後期巔峰。”
“這般弱者,根本不值得在意。”
“道兄所言極是,我也覺得蘇耳是動用了一些特殊手段。”
餘有魚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之色。
蘇耳,你這輩子也別想超過我。
你註定要被我踩在腳下。
周圍在安靜十幾息後,再次響起一道道議論聲。
不過這次沒有再議論餘有魚了,而是詢問劉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這時的劉同,也是一臉茫然的表情。
他根本不清楚,蘇耳是怎麼做到的。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劉同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莫非他動用了什麼取巧的手段?”
“沒聽說有什麼手段能夠如此啊!”
“這畢竟是祖師爺留下的石碑,如果能找到取巧的手段,說明那人的造詣比祖師爺還要高,可你們覺得這可能嗎?”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