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在揭陽山尋到了‘醫仙’—孫邈,經過醫仙的醫治,暫時壓制住了我的傷勢。其後更是為我踏遍千山萬水,尋找奇藥在續經脈,每日都要將我全身清洗後,用藥酒拭擦,三百六十多天,日日不怠。
羽鯤百感交集,心道:“仙子一生,不單身世悽離,就連感情也如此波折。”想到此處,竟是再也不敢想下去,數度張口,卻還是沒有說下去。
“從那以後,依舊是每天幫我拭擦身子,可是,卻從未做過什麼多餘的動作”說道這裡凌雨妃頓了頓,才又接著說道:“感受著他那厚重的手掌,輕輕的抹過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又麻又癢,如遭電擊,羞赫的連頭也不敢抬起,但他卻毫無波瀾,依舊沉靜如水,在他心中,我始終不過,他的好妹子而已,但他又怎麼知道,我早已在心間,深深的刻下他的烙印”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開心,也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他的關懷,那天我哭了許久,怔怔的看著他:‘我們不回木族好嗎?就永遠生活在這裡。’看著他那英挺的面龐,刀削般的五官,清澈的雙眸我的心裡,一直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他的一切,就像烈火似的,在我體內燃燒。
“他聽到我的話,雙手一下愣在我的後背上,不過,卻只停頓了一下,又繼續為我擦藥,彷彿並沒有聽見我說的一般,但是,我卻知道他也曾對我心動過,我知道他並不愛他的妻子,就連婚後,也都不曾進過他妻子的房間,他們兩,只是聯姻的附屬品而已。
只是,他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沒有一丁點的瑕疵,就連在對待感情上也是,在他的字典裡沒有背板,同時,是他也是個怯懦的男人,連自己的幸福都不敢爭取”
凌雨妃柔聲低述,臉上微笑,眼神恍惚,像是忘了羽鯤就在身旁,彷彿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她深愛的男子身邊一樣。
“那天夜裡,我和他躺在一起,聽著他悠長的呼吸,悄悄的從眼縫裡打量著他,第一次無拘無束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我非常的開心,心中從未有過的幸福、安寧,四下一片漆黑,沒有窗戶的茅屋,透不過一縷星光,萬籟俱寂,就連整個世界也彷彿陷入沉睡,只有我知道,那一夜,其實他也並沒有睡。”
“從小到大,從未有過如此的安寧過,沒有夢魘,也沒有擔驚受怕,一個溫柔的男子,會為你準備好一切,直到我醒來的那一刻,我的身體並沒有痊癒,他也依舊要為我,尋找新藥材治病。
第二天,陽光耀眼,風聲呼嘯,我趴在他的背上,我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也不知道將要去哪裡,但是我卻毫不在乎,對我來說,那寬闊的脊背,就是我的整個世界。
那天起,他又帶著我去了許多,我們都不認識的地方,採摘了數之不盡的藥草,每天他都是一言不發,就連看過也不敢直視,我知道她這是在逃避,我知道他害怕面對我。
至那天開始,他突然多了一枝珊瑚玉笛,而且,每日不是看著它,就是吹著它,說道這裡,凌雨妃微微一震,向著腰間掃去,只見一隻通體嫣紅的玉笛,正斜插在她的腰間,凌雨妃怔怔的看著它,一絲惆悵、絲絲落寞。
他雖不曾與我言語,但依舊每天替我拭擦藥酒,他的手指摩挲的我的身上,就像電流一般,讓我酥麻難當,幾乎無法呼吸,每當那時候,體內就像有一團烈火,燒著我的臉頰,燒著我的耳根,燒著他摩挲過的每一寸肌膚,一日~比一日燒的熾烈。
而他,卻依舊不曾表露情感,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並不能讓我放過。於是在他擦藥時,我故意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但他卻依舊面沉入水,甚至,連手掌也如他的心一樣沉靜,絲毫都不曾顫動,越是這樣,就越是激發了我那顆不服輸的內心,心道:“終有一天,我要將他融化,讓他對我每一天都如今日。
可是,就這樣半年過去了,他卻對我絲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