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兒就咱們幾個人,誰還管你金口不金口的了。這事兒大家都沒聽見過。還有,流水既然已經被你下詔宣佈死了,那就死了罷。我這兒給你封個公主,再把她嫁給行雲,這事兒不就圓滿了麼?”
“什麼圓滿,這是瞞天過海。誰都認得蘇流水,她突然死了,又突然活了。再突然成了你的公主。這事兒怎麼也不合適。”皇帝的聲音裡頭有些急切,有些綿軟。少了先前的底氣,卻更倒像是一種哀求。
銀青蘇笑得冷漠。“那好,咱們也一年沒見了。既然你這點小事兒都不能應朕,朕以後就都不來青陽了。歲貢的事兒,交給別人了。”
皇帝這下子服軟了,他咳嗽兩聲,道,“還不快謝銀星皇?”
蘇流水與溫行雲趕緊一跪到底。齊齊謝道,“謝銀星陛下。”他們說罷,便趕緊退了出去。
皇帝唉聲嘆氣的道,“青蘇,你不能老這樣,朕這樣很難做人唉。”
銀青蘇道,“那你快把權放出去,過來做我的王夫。這事兒不就解決了麼?”
溫微寒伸手將她摟在懷中,輕嘆道,“朕也想行雲爭氣。可他弄這麼一個弱點在身邊兒,遲早要出大事!再不然,你銀星那兒把事兒放一放,朕把後宮全都散了。就留你一人。好不好?”
銀青蘇推開他,冷道,“你那後宮朕沒進過麼?人心詭異。步步機心。你若想朕死,那朕就隨你去。”
溫微寒面色一變。一會子後,他才啞聲道,“青蘇。朕最近覺著自個兒老了許多。可你卻依然年輕貌美。你不會不要朕了罷?”說到這兒,他的臉黑了。
“你是不是瞧中旁人了?你說!朕不在你身邊,有沒有人想要成為你的王夫?說!”他的眸中現出血光來。
銀青蘇伸出雙手,一把將他拉下。堵上他說個不停的嘴。這麼一堵,便把溫微寒的嘴給堵上了。屋裡燭火熄滅,屬於情人的夜,才剛剛開始。
另一頭,溫行雲牽著蘇流水往流水閣而去。流水閣里人聲全無,他攸的將她抱起,騰騰的進了屋。
點起燈,他仔細的打量著她。眸中現著激動,不可置信跟狂喜。“蘇流水你身上怎麼全是酒氣?你喝酒了?你懷孕能喝酒麼?”溫行雲說到最後,面色有些青了。
蘇流水緩緩的搖頭。“這酒不是喝的,是淋在身上的。”她伸出袖子到他鼻端讓他輕嗅。
他聞出酒味,面色一沉。“流水,這幾日是你去了哪兒?為何不給爺遞個信?”
蘇流水心裡暗驚。她怎麼忘了他也是個絕世醋桶子!她扯了扯唇角,想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個字兒來。
熹兒在廊下啞聲稟報,“爺,六爺府裡的丫頭送了幾件貼身的衣物給夫人。說是六爺送她回來的時候有匆忙,這便吩咐她們把衣服送回來給夫人。”
蘇流水面色一變。好個清妃,竟這麼來挑拔他們!
溫行雲開啟房門,接過她手裡的包袱。他眼裡的熱情一點一滴的退去了。他把包袱往桌上一扔,指著那些衣服冷笑,“原來你這些日子就一直在老六那兒的。”
蘇流水古怪的瞧著他,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她啞道,“溫行雲,你不信我麼?”
他面色鐵青,攸的一把將她抱起。蘇流水被溫行雲扔到榻上,她無語地看著溫行雲在房裡轉來轉去,臉上的冰冷卻看不出絲毫喜怒。
溫行雲終於朝她走過來,眼睛卻始終不看她一眼,蘇流水忍不住道,“爺……”
溫行雲彎下腰,上前用力撕扯她的衣裳,蘇流水護都護不及,眼睜睜著看著衣裳被一件件剝落,心裡不知怎麼有些難過。
“爺,你幹什麼?”她一邊說一邊用手護著身上的衣物。
她的下頜被他狠狠摟住,溫行雲凌厲的視線直逼她的眼,“他有沒有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