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侯玉昆道:“他兩個都對我這麼說。”
韓飛飛道:“岑東陽、茵芳香兩個居然敢搬弄是非,侯公子恐怕不知道、他兩個是想借侯公子之力……”
侯玉昆道:“這麼說,姑娘是不承認截去‘鐵片巧嘴’了?”
韓飛飛冷笑道:“這麼看來,侯公子還是不相信我了。”
侯玉昆道:“姑娘,恕我直說一句,要為一個‘鐵片巧嘴’傷了彼此間的和氣,那可是值不得的事。”
韓飛飛雙眉微揚,含笑說道:“侯公子,你這是威脅我?”
“那我不敢,”侯玉昆道:“以姑娘的身份,又怕誰威脅,只是……”
韓飛飛道:“侯公子,我承認我劫了張遠亭,又如何?”
“這不就是麼,”侯玉昆目中異采飛閃,笑道:“姑娘畢竟是位讓人佩服的絕代紅粉,我請姑娘高抬玉手把張遠亭擲還。”
韓飛飛道:“那張遠亭原是你侯公子的麼。”
侯玉昆道:“我不敢這麼說,只是我先下手……”
“侯公子,”韓飛飛道:“先下手的是‘白骨三煞’呢。”
侯玉昆道:“姑娘的意思,是讓岑東陽、苗芳香兩個來把張遠亭要回去?”
韓飛飛道:“難道候公子不認為該這樣麼。”
侯玉昆抬頭笑道:“姑娘該知道,岑東陽跟苗芳香是諒弓之烏,早已嚇破了膽,他二人哪還敢來找姑娘要人?”
韓飛飛笑笑說道:“這麼說,侯公子的膽子,要比他兩個大得多了。”
侯玉昆微一欠身道:“姑娘誇獎了。”
韓飛飛笑容微斂,眉宇間那懍人煞氣忽盛,道:“我可以把張遠亭交還給你,只是你得據實答我一問。”
“那容易,”侯玉昆道:“姑娘只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是。”
“那麼我先謝謝你了,”韓飛飛道:“我想請教,侯公子所以要張遠亭這個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侯玉昆“哦”一聲笑道:“姑娘原來是問這呀,這個……姑娘,你可知道那張遠亭是個怎麼樣的人麼?”
韓飛飛微一點頭道:“我知道,他是個說書的。”
侯玉昆點頭說道:“不錯,他確是個說書的,只是他這個說書的跟一般說書的大不相同。”
韓飛飛“哦”地一聲道:“他跟一般說書的有什麼不同?”
侯玉昆目光轉動,微微一笑道:“姑娘,這還是要我說麼?”
韓飛飛道:“為什麼不要?你最好說說。”
侯玉昆道:“姑娘要是不知道他是個怎麼奇特的人,就不會劫他了,是不?”
韓飛飛雙眉一揚,道:“這麼說,侯公子是不肯說了?”
“不,”侯玉昆忙搖頭說道,“如果姑娘一定要聽,我也只好說說……”
頓了頓接道:“張遠亭此人肚子裡裝的武林秘密不少,他知人所不知……曉人所不曉。”
韓飛飛“哦”地一聲道:“是麼?”
侯玉昆道:“姑娘應該知道我所言不虛。”
韓飛飛道:“這麼說,侯公子要他就是因為他知人所不知,曉人所不曉了。”
“不錯,”侯玉昆道,“我要從他的嘴裡問出一件事。”
韓飛飛道:“侯公子要從他嘴裡問件什麼事?”
侯玉昆笑笑說道:“我記得姑娘剛才說,只問我一問。”
韓飛飛道:“侯公子是不願說。”
侯玉昆道:“姑娘事先並沒有言明要多問幾問。”
韓飛飛淡然一笑道:“侯公子既不願說我不便相強,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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