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林木被綁架了。”林霄很難才撥出一口氣,手上肌肉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他艱難道:“恐怕對方是為了挾林楚生,地點在南湖路廢棄大樓。”
高深聽了之後也十分震驚,他立刻行動把手機給身旁的警員讓他送到技術科,聯絡武警準備出警。他在警局上下跑了一趟之後回來發現林霄不見了,便拉過一個武警問他:“你們隊長呢?”
武警道:“早就上車了。”
“他都沒有裝備!”高升聽了之後火氣蹭的一聲竄上來了,惱怒道,“而且他跑了誰來指揮!”
“隊長說你的裝備他拿走用了,讓你代替他坐鎮指揮。”
高深藏著把林霄分屍十幾塊的心思,忍著怒火往外走。他注意到身旁的武警有些遲疑,便問他:“他還說什麼了?”
“林隊說高隊長你的槍該擦了,槍就好比女人,你這樣是討不到媳婦的。”
高深覺得自己錯了,像林霄這樣的混蛋分屍十幾塊怎麼夠呢?按照這種混蛋程度他得被剁成肉餡包餃子!
林木嚥下嘴裡的血,頭痛欲裂,這幫混蛋下手可真夠黑的。她來的時候反抗了幾下,他們都不上手直接用棍子打,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她被人鎖在新建樓盤裡頭,光搭了個水泥胚,風呼呼的往裡頭灌,估計這樓是沒人要了廢棄多年,聞不見油漆味。她抬頭遠望,遠處燈火通明,車水馬龍,高大建築在黑暗中隱隱約約閃著光。林木看著那些高樓找自己熟識的標誌,大體判斷了一下自己在哪裡。
我靠,竟然都出六環了。林木有些絕望,萬一你說這要是死了,北京人還不能死在北京城裡頭,這人生可真悲哀。
在她不遠處有很多人拿著槍在走,每個人耳朵上都掛著對講機,神情嚴肅。林木瞄到有人在往她這裡走,閉上眼睛裝著沒醒。
“都醒了能不裝不?”有人在她旁邊道,“女人可真夠幼稚的。”
林木睜開眼,看見張關站在她旁邊,身上的休閒服換下來了,穿著一套防彈衣,手上拿著□□。林木發現她判斷錯了張關的年齡,一開始見到的時候林木以為他是在校大學生,行為舉止還有些幼稚。可現在他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整個人幹練又神秘,就好像是暗夜裡隨時會取人性命的一支槍。
“女人不幼稚男人能喜歡?”林木反問他。
“男人不一定喜歡幼稚,但一定討厭伶牙俐齒。”
“你不叫張關,你姓袁。”
“我叫袁少。”他坐了下來,抱著那杆槍,從口袋裡拿出煙。他把手機扔給林木,“你的。”
林木看著他道:“給我也來一支。”
“你不抽菸。”袁少吸了一口煙道,“你的工作室裡沒有菸灰缸。”
林木聽了之後心裡一驚,她從不知道自己被監視地這麼嚴密,連她工作室都被人翻過了。
“如果你們要玉蟬,我可以從林楚生那裡拿過來給你們,你們不必這麼粗暴。”林木道。
袁少不理會他,靜坐著抽菸。
“我可不稀的要那種破玩意,他袁清風自個著了迷非得把我們全部都給拉下水。”袁少嘲諷般的笑了幾聲,他說,“那老頭遲早得死。”
“可你很瞭解玉蟬。”林木看著他道,“你沒你說的那麼不在乎。”
“也許,神秘的東西總是能引得許多人趨之若鶩。”袁紹笑了笑,“姓林的他不也一樣?”
“父母之仇不能不報。”林木對他道。
“林家人真是夠可怕的,可惜就是不夠狠。”袁少抽完煙後拉開槍的保險栓,他站起來,走到樓盤的邊緣爬下。
林木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剛想再說電話引他多說兩句,這時候她聽見了樓下有人在說話,她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