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位為什麼會是這樣囂張了,感情人家就是有這個資本的。
等蓋世太保們都退了下去,劉七才對著辛德勒和舒倫堡說道“好了,沒事了,我們繼續喝酒。”
辛德勒雖然沒有也沒有看到劉七動手的情景,但是看到了劉七對那名便衣耳語了幾句,那名蓋世太保的隊長就帶著手下匆匆的離開了,辛德勒當然就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不過辛德勒也是八面玲瓏的人,見到劉七在裝迷糊,自然也不肯戳破,也端起酒杯跟著一起喝了起來。
劉七一邊喝著酒一邊無意識的問道“辛德勒先生,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猶太人在為你工作。你的搪瓷製品還是走的軍用物資這條路吧。噢,對了,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漢斯…安德里,我旁邊的這位是我的朋友瓦爾特…舒倫堡。”
辛德勒並不是很熟悉這兩個在德國高層很有力的名字,也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隨口就說道“哎,別提了,我之所以用猶太人不也是想省點工資嗎。可是前幾天我們那裡的黨衛軍的指揮官非要成立什麼勞動營,把我的工人都給關了起來。現在我的工廠都已經停業了,我這不是也趕緊來華沙想想辦法讓我的工廠再運作起來嗎”
“勞動營?”劉七愣住了,劉七不知道勞動營和集中營有什麼區別,但是聽來不像是什麼好去處。“黨衛軍總部不是已經下過命令讓停止集中和囚禁猶太人了嗎,怎麼還會出這種事情。”
“哎……”辛德勒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工廠所在的克拉科夫雖然是波蘭第三大城市,但是卻是在波蘭的最南部,那裡用一句話說就是山高皇帝遠,還不是人家黨衛軍司令官的一句話。據說也有提過上頭的命令,但是那位司令部卻說道,我並未接到過任何的命令,要是上頭有問題的話,就讓他親自來找我說。”
劉七心裡的火當時就被辛德勒的話給勾起來了,劉七問道“這是什麼時間的事情,那個指揮官叫什麼名字。”
辛德勒看到劉七變顏變色的樣子,當時心裡就多少心裡有了數。辛德勒根據劉七的表現已經看出劉七並不懼怕所謂的黨衛軍,而且似乎還對黨衛軍的有些行為十分的有想法。辛德勒笑了笑說道“安德里你不要生氣嗎,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強龍不壓地頭蛇。我知道安德里你是個有力人物,但是在人家一畝三分地,一起可都要小心行事啊。”
辛德勒的話還沒有說完,劉七的眼睛就瞪起來了“別廢話,這是我的事情,你只管說是怎麼回事。”
見到劉七逼問的緊,辛德勒只好說出了事情的始末。原來辛德勒開的工廠用的全部都是猶太人,用猶太人的唯一原因就是猶太人工資便宜。不過在四三年以前在能在辛德勒的工廠上班對於猶太人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雖然他們沒有工資,因為工資全部要交給黨衛軍經濟管理處,但是有工作的人就意味著有價值,不會被送到悶罐子火車上去,而且還能利用外出的機會偷偷購買一些外界的食物。當然辛德勒也會時常發給這些工人一些食物。總之有工作不是一件壞事。
在四二年結束時,黨衛軍高層突然下發了停止以各種利用剝奪猶太人生命的檔案,並且停止了所有的死亡集中營的運作。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克拉科夫的猶太人再也沒有受到不法的侵害。有時當猶太人受到那些波蘭的激進組織的威脅時,黨衛軍還會出面擺平那些波蘭人。風向的轉變讓所有人,包括黨衛軍本身都是莫名其妙,不過命令就是命令,那是一定要得到執行的。
但是好景不長,半個多月以前,克拉科夫調來了一位新任的黨衛軍地區隊長阿蒙…戈特。這位新上任的司令一點也沒有在乎來自於希姆萊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