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哪怕她就要幸福的嫁作他人婦,哪怕,他現在水深火熱,被一個小女孩的任性折騰的心緒不寧。可就是想知道,我陳允之,到底是輸在哪裡?
梁飛凡像是一點都不訝異的樣子。
“允之,”他對於這個跟隨他多年的小師妹,很是坦誠,“如果我知道為什麼,我就不用這樣每天給你看笑話。”
“至於她好在哪裡,我哪裡知道她好在哪裡?如果知道,我大可以找一百個一千個人來代替她的好。”
陳允之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用力捏的泛青。哪裡知道她好在什麼地方——其實他是哪裡捨得用她和別的什麼人去比,是吧?
愛情是世上最為無厘頭的東西,一個人,在某年某月出現,撞入你的懷裡,從此以後難以忘懷。
有些人說不出哪裡好,可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陳允之瞭然的笑。
回去後,要問問那個呆子,你喜歡我什麼?
執手
顧煙睡了一個小時不到就醒了,腰間很酸,下身一波波的湧出也很是難受,翻來覆去的睡不安穩。
梁飛凡看見她從休息室裡出來,皺了皺眉,伸手按下桌上的內線,“林秘書,把東西端進來。”
林秘書很快端著熱氣騰騰的紅糖水進來,還送來了顧煙平時喜歡吃的一些小甜點。
顧煙捧著紅糖水一點點的喝,裡面加了幾味調經的中藥,味道有點苦苦澀澀的清香。
“你在看什麼呀?”
梁飛凡埋著頭,揚了揚手裡的檔案,略帶嘲諷,“你不會以為你暈了韋博的開發案就算贏了吧?”
顧煙白了他一眼,捧著杯子走過去,韋博的開發案和耀林的擺在一起。梁飛凡在上面用筆寫寫劃劃做了一些記號。
“你覺得,哪個比較好?”顧煙放下杯子問他。
梁飛凡沒說話,把耀林的往前推了推。
顧煙皺眉,“為什麼啊?”
她軟軟的咬著尾音,疑問的語氣,聽在梁飛凡耳裡,卻是纏纏繞繞的波動。
“梁氏需要的合作伙伴應該要有穩定的水準。顧明珠近來太過急進,整個團隊都有些浮躁。”梁飛凡說起公事來一板一眼。
顧煙嗤之以鼻,“你是說,我的加入拉低了韋博的水準嘍?”
“那麼你覺得,顧明珠是看中了什麼才要你進韋博?你的良好記憶力?”
顧煙不高興了,甩手把檔案丟給他,“我也很努力呀——你自小學的這個,當然不覺得難了。”
她穿著黑色的套裝,肌膚如雪,一生氣臉上稍稍有了些血色,更是美目流轉,豔麗不可方物。
梁飛凡再也硬不起心腸,微微一扯她,把她拉在懷裡,把杯子遞到她嘴邊,“好了好了,說不得,再喝一點。開的那些調理的藥,多久沒喝了?”
顧煙面色忽然一冷,“我有喝藥。”
她的身體一直有專人配藥調理,就算後來搬出了梁家,每個月也有人專門送煎好的藥來。
“恩?”他的手伸入她的衣襬,在她小腹上輕輕的揉。
“吃了幾回事後藥之後就又開始痛了。”她低頭擺弄著衣服上的紐扣,想起上次,也是在這裡,陳允之微笑著遞過來白色的藥瓶。
梁飛凡似乎是低低的嘆息了一聲。
“我要回公司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她要站起來,又被他一把拉回去,摟的更緊。
“很痛?”他的下巴擱在她肩上,在她耳邊低低的問。
顧煙想了想,一語雙關,“你指哪裡?”
身上,還是心裡?
“梁飛凡,你不是說我們再無關係了嗎?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呢?”她幽幽的問身後的人。
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