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的吻,還有少年那直白到露骨的厭惡和嫌棄,正如他現在少年的語氣一樣。緩緩眯起了眼,該隱的語氣逐漸溢滿了危險。
“你還在嫌棄我?”
該隱不知道的是,在他認知中應該給人威脅意味的話語實際上聽上去委屈成分太多了些,就好像一個拼命靠近自己喜愛之人卻被他百般嫌棄的小孩,憤怒之餘更多的是憋屈。
羽明這孩子也是神經粗壯之人,該隱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情緒他怎麼可能發覺的了?於是,該隱的目的達到了,羽明確確實實把該隱的話當成了威脅,只不過人家威脅了他就必須接受威脅嗎?當然不要!羽明少年奮起了,雙手因為距離的關係無法給對方一個重擊的話不是還有雙腳嗎?於是,少年對著困住自己的血族璀璨一笑,膝蓋處彎起,往上狠狠的一抬。
“嗷——”
某血族悽慘的嚎叫了一聲,整張臉疼的扭曲起來,剛剛禁錮住少年的雙手此刻正捂住了某處重創區,臉色慘白的弓著腰,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滑落。
羽明雙手環胸斜睨著某悽慘無比的血族,滿臉神清氣爽,事實證明,無論是血族還是人類,只要是男性,某重點部位永遠都是致命的弱點!
等到疼痛感逐漸緩和了一些之後,該隱抬頭瞪視著一臉歡喜之色的斜睨著自己的少年,俊美的臉龐漆黑無比,說出口的話如同一個字一個字艱澀的從牙縫之中擠出來的一般,陰森無比。
“你、夠、狠!”
鳳眸一抬,羽明一點都不知道心虛為何物的接受了該隱的話,滿臉的驕傲,“承蒙誇獎!”方法不在於卑鄙不卑鄙無恥不無恥,實用才是王道,實力上比拼不過這個吸血鬼,還不許他採用旁門左道不成?【喂!!
終於,死揪著不放好似想要伴隨到天荒地老的疼痛感散去了大部分,已經退化到了該隱能夠忍受的範圍之後,該隱僵硬著直起身體,最大限度的恢復了他優雅的風度,半眯著的眼總是能夠很好的展示出他不怎麼愉快的心情。
“你很得意?”這句話其實不需要問他就可以知道答案了,瞧少年那如同偷腥成功的貓咪一般的神情就知曉對方有多麼的高興了。
羽明也正如該隱想的一樣,點頭點的毫不遲疑,“的確,只要能夠讓你痛苦我就特別的自豪。”誰讓這個吸血鬼明明知道他嫌棄的要死還故意的弄出很多親密行為來噁心他呢?
該隱沉默了一下,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吸了幾口血嗎?不就是吻了一下嗎?需要氣那麼久?如果說刷牙的問題,他不是已經勉為其難的天天刷了嗎,還一天三頓的刷,怎麼還那麼嫌棄呢?
“你……就那麼看我不順眼?”該隱的這句話不是質問,只是單純的疑惑而已,他自認為各方面都不差,外表也極具蠱惑性質,這個少年為何一見他就忍不住爭鋒相對的豎起渾身的毛呲牙呢?
“不是看不順眼,是看的很不是順眼!”誰會對一個吸自己的血的吸血鬼看的順眼?更何況這個吸血鬼還在幾千年沒刷牙的情況下強吻了他!所以說,這才是讓你耿耿於懷的地方啊騷年。
“哪裡不順眼?”
“哪裡都不順眼!”羽明斬釘截鐵的說完這句話後就毫不留情的開始了批判,“長得雖然人模狗樣的有什麼用?幾千年不洗澡不刷牙還理所當然了你,這麼髒還想讓我不嫌棄?誰知道你身上會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病毒?你自個兒有病那是最所應當,誰讓你沒有一個良好的衛生習慣的?可是你不該就那麼貿貿然的咬我,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病毒傳播途徑叫做血液傳染?要是我被染上了你那些雜七八拉的毛病該怎麼辦?我可是才二十一歲,正是年華大好的時候,軟妹御姐還沒見著呢就只能呆在這個黑不溜秋的地方,這也算了,最過分的是這個大的離譜的地方居然除了你我連個人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