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衣女子的聲音冰冷的可怕。
“現下,我的兄弟頭曼正在蘢城舉行加冕單于的典禮。等小弟前去祝賀完畢後,定會連夜趕去豔陽穀。”黃九智說完,見白衣女子柳眉緊皺,知道行不通,又補充道:“如果劉小姐不信,可以跟著小弟一起前去。”
“誰知道你會不會連同頭曼一起謀害小姐?!”李柔又插話道。
瞪了李柔一眼,黃九智用懇求的目光盯著白衣女子,“我娘在這裡,光大在這裡,我的親人朋友都在這裡,還請這位姑娘相信我。”
“走吧!”說完,白衣女子頭也不回,朝北一線天的方向走去。她已決定陪同黃九智一同前去蘢城。
“哼!想你這小傢伙也不敢耍出什麼手段來!”李柔瞪了黃九智一眼,轉身,連忙跟在白衣女子身後。
[這個女人實在討厭?明明是個丫環,怎麼比主人還威風?]掃視一眼莫風與朱向陽,黃九智疑惑萬千地跟著前面的兩個女子前行。
“等等!先生!”黃九智沒走幾步,就見呂純與侍衛司空馬小步朝自己跑來。
[這個跟屁蟲!當真煩人!]煩躁的黃九智扭頭,望著呂純,冷冷道:“我是去給匈奴的新單于祝賀,你去幹什麼?”
“嘿嘿!這個……這個……既然你答應我爹做我的先生,就應該時時刻刻帶著學生。”呂純看出黃九智不在狀態,說話時也少了幾分底氣。
“跟著去可以,但是,記住一點,別亂說話,我到哪裡,你就到哪裡。”知道躲不過,黃九智只好放之任之,接著,目光掃到司空馬的臉上,見他點頭,也不再多說,扭頭就走。
……
因為黃九智的那張臉太讓匈奴人記憶猶新,所以,幾個人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攔便到了王宮外。
此時,只見宮門處人來人往,川流不息。隱隱約約從宮裡傳來歌舞聲。
“什麼人?站住!”
黃九智為首的幾人被一個匈奴侍衛擋在了門外。
從懷裡掏出頭曼才送給自己的令牌,黃九智笑道:“這是你們單于交給我的令牌,現在,可以讓我們進去了吧?”
從黃九智手上搶過令牌,侍衛冷眼緊盯黃九智,“你一個南人,怎麼會有如單于親臨的令牌?你是從哪裡偷來的?快說!”
侍衛的聲音很大,惹的各國的代表紛紛送來了好奇的目光。
“怎麼回事?”侍衛首領蒙塵走了過來,見到黃九智等人,忙垂首道:“不知道是黃公子,還請多多原諒。”
見到自己的頭兒都是如此恭敬,搶令牌的侍衛都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裡,半張嘴巴,傻傻地望著黃九智等人。
一把從侍衛手上搶回令牌,黃九智順便踢了他胯下一腳,“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再有下次,我踢爆你的蛋蛋!”說著,徑直朝宮內走去。侍衛彎腰,蹲在地上,不敢聲張。
“你這混蛋東西!知道那小孩是誰麼?他是單于的結拜兄弟,那個曾經救過我匈奴的黃九智黃公子!”蒙塵滿頭是汗,瞪著蹲在地上死去活來的侍衛小聲呵斥道:“希望黃公子不計較,否則,你我都完蛋!”
“請……請大人原諒!屬下……屬下實在不知!”地上的侍衛苦惱道。
這時,黃九智等人已經走遠,根本聽不到他們兩人的談話。
走在黃九智的身後,呂純聽完司空馬的翻譯,疑惑道:“司空,蛋蛋是何物?”
‘撲哧!’兩個嬌笑聲阻止了司空馬的回答。白衣女子與她的丫環同時嬌笑出聲,見到吸引了太多的眼球,兩人又同時止聲。
“呂純兄!用我大哥的說法,你的書當真是讀到牛屁眼裡去了!”朱向陽白了呂純一眼。
面紅耳赤的呂純望著朱向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