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是,現在他覺得這個小女孩才是。
他知道大強和小強這兩個人的本事,最重要的是他們是硬漢。
什麼是硬漢,那就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傢伙,捱了子彈被捅了刀子都不帶哼哼的,現在他們兩個卻在地上哀嚎打滾,和市井潑皮無賴一般。
“哦,可惜了,我本來想牽著他們玩的。他們可是答應了的。”安南秀很遺憾地說道。
“這個……這個……”儘管司機開的是賓士,可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想要跑,可不能丟下大強小強,最重要的是手都在抖,開不了車子。
“看得出來,你們三個都是頭腦簡單到連螞蟻都不如的低等生物……回去告訴指使你們的那個人,只要她不是蘇幕遮,那就請他珍惜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天。”安南秀喜歡看螞蟻,但是並沒有興趣和連螞蟻都不如的低等生物多交流,說完就牽著秀秀準備離開了。
“為什麼……什麼意思?”司機看到她並沒有對付自己的意思,鬆了一口氣,準備下車把大強小強搬上車子。
“因為他隨時都可能死去啊。”安南秀眯著眼睛,笑了笑,踩著落滿一地的樹蔭。
回家,吃飯,和李路由胡鬧,撒嬌。
秀秀磕磕碰碰地,硬邦邦的外殼砸落了一路螃蟹的憂傷。
司機瞧著牽著螃蟹的小女孩離開,終於醒過神來,連忙問地上躺著的兩個人:“你們怎麼樣了,我叫救護車?”
“聯絡……聯絡老大。”大強有氣無力地哼哼。
“我們沒事。”小強終於不再吐泡沫了。
司機連忙給戴利打電話。
“人帶來了沒有?”戴利壓低聲音說道。
“沒有……大強和小強,被那個小女孩揍趴下了。”司機磕磕絆絆地說著。
“開玩笑嗎?”戴利臉色陰沉,這個司機平常總是跟著大強小強出去辦事,一向和他們開玩笑習慣了,但現在戴利沒這個心情。
“不是,那個小女孩說,只要讓她打兩拳,就跟我們走……大強他們不想著她自己配合最好,你也說了儘量別動粗……然後就讓她打了。”司機低頭看了一眼兩個正在地上亂爬企圖站起來的人,“大強和小強被她一拳就打的痛的在地上打滾,哭爹喊媽,跟掉進油鍋裡的老鼠似的尖叫。”
“荒謬,你見過掉油鍋裡的老鼠?”戴利不信,大強和小強是什麼人他又不是不知道,這種漢子,被砍掉只胳膊都不帶哼哼的。
“我小時候煎過老鼠……戴老大,我真的就想到了這個,你是沒有見到,他們兩個那個慘啊。”司機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戴利有些按捺不住了,這真不像開玩笑了。
“能說話了,你和他們說說?”司機請示。
“電話給他們。”
司機把電話放在坐在地上靠著賓士R後輪的大強耳朵旁。
“老大……我們真踢鐵板上了,你猜的沒錯,這個李路由的後臺一定和那個小女孩有關……”大強氣喘吁吁地說道,“這個小女孩輕輕一拳,就將我們兩個放倒了。”
“怎麼可能?她到底怎麼個邪門法?”儘管是大強親口述說,戴利還是難以置信。
“她一拳打過來,速度很慢,根本就和普通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可是拳頭落到小腹上,頓時就好像她是拿著無數根針一起扎進來似的,然後痛的我們在那一瞬間完全失去了知覺,渾身抽搐,再接著就變得全身上下都被針紮了一樣。”儘管那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但是大強現在想想還是不寒而顫,現在留下的後遺症根本就是渾身乏力,腦子能想事情,要指使自己的身體卻很難,他不敢想象,如果那個小女孩要對他們動手,他們完全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