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不是她不想迎地反擊,而是時候還不到呢。
他想先聲奪人,這一招,有時候,也不一定好用的哦!
“誰來看你,你這又租鋪面,又裝修的,還聽說你在家種了果樹,還承包了魚塘,你一家子窩囊廢,還能有錢?不是拿你爺爺的錢,還能變出來不成?”
這段時間,夏春剛可說是窩了一肚子火,之前,他來縣城,在政府登記之後,就領到了廉租房,一個月50塊錢,還給他安排了一個適合他的工作。
老孃跟他住一起,照顧他的起居飲食。
原本一切,都還好好的,可是,當他找到顧莎莎,把卡交給她,顧莎莎一臉高興,就把他們兩個領到自己在縣城的住房。
這樣好的事,夏春剛不知有多興奮,以為自己的命運開始改寫了,誰知道,第二天,顧莎莎就把卡往他臉上一甩,說蒙她呢,卡上的錢根本取不出來。
聽到這樣的話,夏春剛也懵了,以為被老爸給騙了,就打算收拾東西回家,沒錢,他也沒這個臉住在莎莎這裡。
可老孃卻不信,她說他老爸不是這樣的人。
兩人合計之後,夏春剛帶著身份證,銀行卡去了銀行,當他將卡給工作人員查了過後,被告知這樣的一個訊息。
卡上有八萬塊錢,但是被暫時凍結了,需要再等半年才能解凍。
再次回到顧莎莎住所,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她,半信半疑地顧莎莎收下了卡,但卻冷著一張臉告訴他們,可以繼續住下來,但是得等6個月之後,再看情況,決定他們的去留。
這件事雖然就這樣過去了,但是在夏春剛心裡,卻留下了一根刺。而這根刺在後來顧賴子將家裡的事情一件件講給他聽時,不但地生長髮芽……
在夏家開始種植果樹時,他就要回家去鬧,問問老爺子到底給了大哥多少錢,為什麼他一走,家裡就有這樣的大動作。
可顧莎莎不同意,在他耳邊說:“你急什麼,等他們全部弄好了,你再去吵鬧,那時候坐收漁翁之利,不是更好?”
仔細一想,夏春剛也感覺這個主意不錯,於是,他就給大姐,小妹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到時候一起來,好壯壯聲勢,可惜,一年上頭不見人影的她們,忙得腳不沾地,說以後有時間了,再回來。
“呦,二叔,瞧你這話說的,爺爺的錢,不全都給你了嗎?他在家病著,你這都過去好幾個月了,你都不回家看看他老人家。”
他們兩人在路邊上吵,頓時喜歡看熱鬧的人紛紛將他們圍了起來,場面一時就大了。
夏春剛繼續形勢逼人地扯淡,再縱容下去,她就是心虛的表現了,所以,她一副理所當然將事實揭露了出來,還數落幾下他這個兒子的無情無義。
“哼,那我這不是在城裡上班嗎,老爸狠心凍結了卡,身無分文我和老孃,如果不是好心人士收留,只怕再餓死街頭了。但我一走,你們就開始發達了,又是種果樹,又是承包魚塘,養魚……。這些錢,不是老爸的錢,還能從哪裡來?”
侄女也不是個軟弱的,所以在來之前,顧莎莎就跟他分析了戰局,一味地揪著對方的錢從哪裡來這個中心,相信,她肯定會不戰而退。
到時候,只要第一步勝利了,對方願意分他一部分,他們再展開第二步,拿走他們所有的財產。
只要是老爸的錢,都是他的,他們好手好腳的,要錢,可以自己去掙啊,怎麼能拿走老爸的錢?
想到這件事,他就生氣,為老爸的偏心,為大哥一家子的狼子野心而憤怒。
“二叔,既然你懷疑這錢的來路,你可以拿爺爺的身份證,去政府爭取公證,看他老人家有多少財產,至於我們的錢從哪裡來的,我夏青葵一不偷二不搶,全憑本事掙來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