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女人有些不悅,陽焜黃難得地笑了,他點點她的鼻子,說道:“你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去京城開店嗎?我許了你就是。”
聽見男人的話,夏青葵眉眼彎彎,捧起他帥得掉渣的臉,大大的啵了一口,滿意道:“還是你懂我!”
誰知,男人的手不規矩地伸進了他不該去的地方時,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來,他動情地說:“我們來一次,但是,我不讓你懷孕,行嗎?”
“不要,我恐高呢!”
夏青葵逃也似地從他身上跳下來。
某男哀怨地望著她,這個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是越發高強呢!
上飛機的時候,她怎麼不說她恐高?
一路上,夏青葵總是虎視眈眈地看著他,最後,她實在受不了男人黑黑的眼神,就把七發放了出來。
一出來,七發感覺渾身冒冷氣啊,抬起它的小眼睛四處瞅,發現了兩個人的不對勁,它不斷地瑟縮著身子,嘴裡小聲唸叨:“我不存在,我不存在,不存在,存在,在…。”
夏青葵噗嗤一聲笑出來,邊上的男人氣得一腳將七發踢飛到玻璃窗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哇哇哇,打鳥了!不厚道的主人,不厚道的男主人,真是夠了,你們——”
“啊——”
七發剛起身,又被夏青葵一腳踢翻在地,它抬起無辜的眼神,嚎道:“你為啥也踢我,我招你惹你了?”
“男主人?嗯?”
夏青葵對它的狗腿有些不滿,這還沒結婚呢,七發都倒戈了,那以後還得了,不得死死被他捏在手心裡?
“姑奶奶,你就放過七發吧,我求您啊!”
前幾世,每次,鬧翻了,七發,就喊姑奶奶,它的姑奶奶就重重哼一聲,放過了它。
“哼,喊姑奶奶也沒用了!之前,誰說我又懶又邋遢的,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夏青葵想起那天晚上,七發抽風地說想它的姑奶奶了,還編排了一大堆呢!
“嗷——,那是你在做夢,做夢,不是我說的,男主子,快救命啊,好歹,我為了救你,散盡功力,險些再也恢復不過來了。”
那一次,不是它護住陽焜黃的身體,只怕他早已暴屍而亡了。
哪知道,它求的人,連看都不看它一眼,繼續盯著天花板,無力地說:“只要你給你主子吃一顆催情丹,我就幫你!”
催——情——丹!
夏青葵吞吞口水,一巴掌打在陽焜黃的腦袋上,恨恨道:“你精0蟲上腦了,竟然敢蠱惑七發給我下那髒東西,我決不饒不了你們。”
她話音一落,邊上的七發哀嚎道:“這又關我什麼事啊?這主意,不是我想的,我也沒有給你下藥啊,你幹嘛揪著我不放?”
陽焜黃眉眼一皺,嗤笑一聲,反問道:“怎麼,以前,你吃得少?你不是挺喜歡那東西的嗎?說吃起來,身體熱熱的,人飄乎乎的,又不傷身體,你最喜歡那種感覺了!”
“呸——,滾,我不認識你們這一對無恥的!”
夏青葵走到一邊,捂住臉頰,裝睡起來。
那個,貌似,這話,是她那時候說過來著,七發的催情丹,還是天琊煉成的,有助興的作用,但也僅此而已!
在她沒看到的地方,七發在陽焜黃的逼視之下,嘔吐了一番,吐出一顆圓滾滾的紅色丹藥,吐到男人的手心裡。
男人手一番,藥丸消失了。
下了飛機,兩人一雞,一起下了飛機。
一下飛機,陽家的私人豪車早已等候在機場裡面,接到他們之後,一路直接開到了陽家的豪宅前面。
陽家的豪宅,是京城忠心位置的一棟別墅,掩映在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