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口的辯白全盤封鎖。
他的吻,很狂暴、很粗烈,不知是想給她一個教訓,還是因為太過思念她的甜美。
不管答案為何,此刻瀰漫在兩人之間的,如同一壺醇香的巧克力醬,濃郁甜美得化不開。
辦公室外的走廊,有人正氣憤的跺腳,“襲芯雨真過分!既然把所有的罪都栽贓給我,真衰。”
阽在門板上偷聽的米雪兒,生氣的直跺著腳。
她生氣是有原因的,原本在六樓看電視的她,突然被襲芯雨拉了出去,說什麼要去樂園玩的,怎知那個樂園竟是男人的失樂園。
“當時我有勸她趕快出來,是她不聽,說什麼要給我一個難忘的成年禮,現在卻……”
在米雪兒還在氣好友陷她於不義時,突然發現一道嚴厲的目光正直直地盯著她。於是,她緩緩地微偏過頭,慢慢地住那如刀光般的眼眸看去。
是……是爹地!
“爹、爹地,我、我沒有……是她在……騙人……”受到驚嚇的她,結結巴巴的趕緊解釋。
“米雪兒……”高八度的怒吼,似在宣判她的死刑。
“爹地,嗚……下次不敢了,別打、別打……我已經是大人了,嗚……”
今天的她正好剛滿十八歲,收到了成年的第一個禮物,一個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恥辱——被打屁股。
而原本是被強迫拉進失樂園的米雪兒,竟然背起黑鍋成為十惡不赦的主謀者。
天啊!冤枉啊!
兩道偷偷摸摸的纖細身影,在一間人滿為患的夜店前徘徊。
“走啦!”襲芯雨拉著米雪兒的手臂,阻止她離去,再度以甜美哀憐的聲音乞求。
“不要!每次被抓包倒楣的都是我。”米雪兒想起下午在眾人面前被打屁股,現在回想起來仍覺得很糗、很呆。
“拜託嘛!”襲芯雨再次哀求她。
襲芯雨從十一、二幾歲開始,就很嚮往能上進這種五光十色的場所,希望能在此品酌小酒。但礙於未滿十八歲的關係,最多隻能站在門門呆望,以望梅止渴的方式來滿足她的好奇心。
而今天好友剛滿十八,不如就趁此機會混進雲,好好的見個世面,也順便滿足多年來的好奇心。
“什麼拜託不拜託的,我都還沒跟你算白天的帳,你竟敢馬不知臉長的又要拖我去做壞事。”米雪兒瞪向眼前這個陷她於不義的襲芯雨,總覺得只要跟著她,就絕對沒啥好事,
“哎喲!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幹嘛去計較那些小事呢?再說,你已經滿十八歲了,如果還沒去過夜店,這樣一定會被班上的同學笑扁的。”
米雪兒想了又想,覺得襲芯雨的話不無道理,但此時腦海中又浮現老爸嚴厲的面孔,於是趕緊打了退堂鼓。
“不要、不要,如果被我八股的老爸抓到,一定會被打個半死的,不去了。”父親大人生氣時的恐怖面容一浮現,米雪兒不禁恐懼的打了個哆嗦。
看到就要被說服的好友又臨陣退縮,襲芯雨趕緊加把勁地勸說:“你放心,這次你爸和孟邪一定找不到我們的,因為他們去吃懷石料理,不可能會太快結束的。”
以襲芯雨專業的分析和油嘴滑舌,米雪兒越聽越有道理,她想了想,最後終於妥協,心想去玩一兩個小時應該沒關係才對。
“好吧,不過玩一下下就回去哦!”米雪兒把話說在前頭,以免愛玩的好友會超過時間。
“知道啦!快走吧!”聽列好友勉為其難的答應,襲芯雨趕緊將她拖進去,害怕她又臨時變卦。
期待的粉臉,望向裝飾得極為現代的夜店,炫麗四射的光彩,打在她那狡黠的臉上。
嘻嘻?Dancing Queen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