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點滴,面色蒼白。 斜陽一步步走到床邊,心底彷彿被一把鈍刀子一下下的戳在心尖的地方,越是靠近他,那刀子扎進心底越深、越痛。 他躺在那裡,臉色蒼白瘦削,即使睡夢中也難掩英挺霸氣,似乎比一年前多了一分滄桑。自從回來後,斜陽似乎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