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智慧的年代,也是一個愚昧的年代。”
吃完飯後,找了間茶館,六個人繼續著回憶、牢騷和夢想,這樣的機會並不多,時間久了,記憶會淡去,煩惱會多起來,激|情也會隨著物價的飛漲慢慢消褪,柴米油鹽、老婆孩子、工作事業會讓時間找到藉口。
十二點鐘的時候,差不多了,唐宋讓孫健送蔡江川回去,他則帶著李牧和嚴炎回家去住,省了住酒店,反正家裡房間有的是,就是床只有兩張,那也不打緊,對三個大老爺們來說那不是問題。
嚴炎興致很高,回家洗完澡後又拉著他們兩個聊了半天,到後來是唐宋熬不住了,昨晚就沒休息好的,靠在沙發上說明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李牧和嚴炎去了樓上,一人一個房間休息去了。
早上醒來,外面已經是九月的陽光普照,洗完臉唐宋才記起昨晚忘記了給李毅雯打電話,她說這幾天要回成都一趟的。正想著待會應該過去她那裡看看了,李牧下來了,“唐宋,我今天回北京的,下午的機票,呵呵,已經出來兩天呢,再不回去老婆該藥報警了。”
“哦,我都忘記了,媽的,你瞧這腦子,你什麼時候買的機票?”
“我來的時候就準備好了,雙程票。”
唐宋說:“那行!下午幾點?我送你去機場。”
嚴炎醒來後也鬧著要回岳陽,說這次出差來了兩個人,研討會快完了,準備閃人的。唐宋也沒多留,拿出電話,先讓林小葉趕緊下去航空代售點看看有沒有今天往岳陽的機票,沒有的話就汽車票。又給蔡江川說一聲,兩個要走了。蔡江川讓唐宋把嚴炎拉過他那裡去。
李牧和嚴炎兩人就在電話裡和孫健吳則非道別,孫健說一起吃完午飯後送他們,被李牧笑著拒絕了。
在去蔡江川家的路上小葉打來電話,說往岳陽的沒有機票只有汽車票,已經買到了,下午兩點的,新華路上車。
到了蔡江川那裡幾個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唐宋就送他們走,先把嚴炎送去新華路汽車站,臨走的時候從車上拿出袋子說是他和江川的一點意思,回去帶給嫂子,算是見面禮,上次去西安就兩手空空的。
嚴炎推辭,李牧在一旁笑說:“呵呵,接著吧,給你老婆的又不是給你的。你小子運氣不好,到什麼岳陽出差,連飛機都不通。再推辭,要耽誤我上飛機了。”
再去機場的路上,唐宋說:“那是江川昨晚跟我說,今天上午才準備的,給嚴炎的老婆買的個小玩意兒,呵呵,你小子看不上那些東西的,唉!嚴炎活得很艱難,日子也不如你滋潤,幸好他老婆對他還不錯。”那小玩意兒可不小,是一根足金帶鑽石的項鍊,將近兩萬塊錢。
李牧感嘆說:“看得出來他很失意,那小子做人太認真了。”
上飛機前,李牧笑說這次唯一的遺憾是沒見著李毅雯,還讓唐宋有時間去北京玩玩,一定找全北京城最漂亮的姑娘招待他。
送走李牧,唐宋沒有回公司,先把車子還了,然後打的直接回了武昌。兩天沒來看李毅雯了,再不來恐怕她會直接回成都。
李毅雯在家,“你怎麼現在過來了?”
“呵呵,怕你丟下我一個人偷偷跑了呢。什麼時候回去?”
李毅雯笑說:“後天,今天上午剛買的機票,你要不來我會打電話告訴你,不會不辭而別的。”
唐宋問她:“真要這幾天嗎?我下週一要籤一個很重要的合同,等合同簽下來我陪你一起回去好不好?”
“你就忙你的吧,呵呵,我又不是小孩子,難道不認得回家的路?”
“但我不認識啊,我怕迷路。”
現在時間還早,六點剛到,唐宋拉著李毅雯去家樂福買了些菜,她屋裡什麼都有,廚房配套也齊全,那是剛搬來時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