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紅色的火焰劃過猗窩座的脖頸,猗窩座瞪大了雙眼,他沒有感知到一絲一毫的鬥氣。他看著倒飛在那的炭治郎,時間彷彿變慢了一般。
猗窩座知道,自己敗了,幾百年的武術精髓被堂堂正正的擊碎了。他看著對方的眼眸,沒有憎恨,沒有憤怒,沒有殺氣,也沒有鬥氣。
能在那眼睛裡看見的,就是他所追求的“至高的領域”“無我的境地”,我隱約感覺到那種境地到存在,但我仍舊未能抵達。
還沒完,我還能變強。
猗窩座雙手撐著腦袋,血從他的口中和脖頸口流下,炭治郎震驚的看著,手緊握著刀卻無法動彈。
“噗呲——”
一把斷刀從身後飛出,穿透猗窩座的腦袋,強大的衝擊讓猗窩座猝不及防脫了手。視線天旋地轉,腦袋重重的摔落到了地上,反彈而上,逐漸化為灰燼。
結束了…贏了…
義勇在投出那一擊後就感到渾身開始碎裂一般,身體不受控制般摔倒在地,艱難的看著前方,每動一下五臟六腑都感覺到疼痛。
他看著猗窩座的沒有任何動作的身體,感到了不對,那完全沒有崩潰的痕跡,他想撐起身子,手臂卻在劇烈顫抖著。
猗窩座的身體動了,他做出了攻擊的姿勢,腳下出現了巨大了雪花圖案,脖頸都斷面逐漸癒合。炭治郎瞳孔收縮,他看著落下的手刀奮力往旁一倒,破裂的木板碎片刮擦著他的面板。
炭治郎渾身顫抖著,肌肉抽筋著無法控制,他的腰部被狠狠一踢,即使他拿著刀柄抵擋,也被巨大的衝擊踢到一旁牆壁當中。
“炭治咳咳咳咳咳咳——”
義勇劇烈咳嗽著,模糊的視線能看到猗窩座一步步的往炭治郎那邊走起,他想起身,平時正常的呼吸法此刻卻帶著痛楚,每一下都帶著血湧出口腔。
“炎之呼吸·奧義·玖之型·煉獄“
地獄烈火般的威力向前突進,瞬間將猗窩座身軀轟開一個口子,表皮帶著大面積傷害 。杏壽郎搖晃著,他的血滴滴答答的拍打在地面,血模糊了他的視線,也將他半邊身子染紅。
“——”
帶著豁口的日輪刀,從他顫抖的手中滑落,發出清脆的聲音。杏壽郎的右手臂無力地垂落,如同被秋風掃落的枯枝,口中也溢位了鮮紅的鮮血。猗窩座的的傷口卻在以驚人的速度恢復,剎那間便完好如初,即便是失去了頭顱也沒有任何影響。
這是什麼?
恍然間,猗窩座看見面前站著一位穿著白色道服的男子,他舉起拳頭,說著‘我們不是武士沒有刀,但是心中有刀,用的只有自己的拳頭’
是誰?礙眼
猗窩座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他欲上前,卻感覺手臂被一股溫柔的力量拉住。回頭一看,只見一位穿著粉色和服,頭戴雪花髮飾的女子正滿含淚水地看著他,那雙眸子裡充滿了哀求與不捨。
‘狛治先生,請住手吧!‘
放開,是誰?放開我的手,你是誰?
‘住手吧,去彼世吧’
女子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哀求,她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滴落在猗窩座的手背上,每一滴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他。猗窩座的心在不斷地抽動著。他想起來了,想起了作為人類時期的記憶,痛苦的,絕望的。
為什麼,可惡的人類,讓我回憶起那種過去,就算是死了,我也無法去往那三人所在之處,殺了你,殺了你們。
就在這時,炭治郎猛地睜開雙眼,他看到猗窩座的脖頸上逐漸長出肉球,傷口在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炭治郎的心中充滿了緊張與恐懼。
猗窩座舉起拳頭做好架勢,對著杏壽郎的方向揮去,炭治郎毫不猶豫地起身衝了過去。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