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開玩笑吧,你聽得懂鳥語?真的假的!”
“嗯”
灶門炭治郎在兩人奇怪的眼神中點了點頭。
“你在騙我吧”
我妻善逸看著,被時透有一郎抓著的鎹鴉突然大聲喊道:“快馬加鞭快馬加鞭,炭治郎善逸,兩人一起跑起來,還有這位,鬆開我!”
“啊啊啊啊啊啊,烏鴉說話了啊啊啊啊”
我妻善逸一個激靈一下躲到了炭治郎的身後,雙手抓著木箱瑟瑟發抖。有一郎不滿的嘖了一聲,鬆開了手。
“快走,快走——”
“啊,真的好吵”
時透有一郎說著,走到了兩人面前,跟著那隻不斷飛的鎹鴉。
“啊等等我們”
灶門炭治郎追了上去,我妻善逸也沒法,只能跟了上去。
三人漫不經心的走著,時透有一郎煩躁的穿過著片林後,將手裡的旅行箱拿起來仔細檢視了一番。
“你不是鬼殺隊的吧,為什麼和我們一起走,不怕嘛?”
我妻善逸看著時透有一郎的動作,奇怪的問道,他一點也不想幹這個工作。
“我要找我的弟弟,他在鬼殺隊”
時透有一郎用袖子擦了擦箱子上沾的灰塵,漫不經心的說著。
“有血的味道,但這個味道是至今為止沒聞到過的。”
“誒,有味道嗎?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啊,看來我們以後要一起工作了。”
灶門炭治郎抬頭看著這座在樹林裡的豪華的房屋,皺著眉說道。我妻善逸湊了上來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炭治郎。
“這可不是我的工作,”時透有一郎停在了樹的旁邊,看著房屋說道:“裡面有三隻鬼的氣息”
“誒?!”
兩人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時透有一郎,對方只是聳聳肩:“我對鬼的氣息很敏感,一般情況下都感受得到。”
說完,時透有一郎靠在了樹幹上,看向草叢。
“當然,只要不是特別訓練的人我也能感知到。”
“呀——”
被男孩抱著的女孩與時透有一郎對視後嚇了一跳,忍不住叫了出來。
“小孩子”
“他們怎麼了?”
我妻善逸有點顫顫巍巍,他看著炭治郎走了上去,看著兩個小孩受驚嚇的模樣,細心的蹲了下去。
“你們看,掌上麻雀,很可愛吧”
灶門炭治郎伸出手,一隻麻雀在他手上唱著歌,兩個小孩看著。身體放鬆的癱坐到了地上,不自覺流下了眼淚。
“怎麼了嗎?那是房屋你們的家嗎?是有什麼東西闖進你們家了嗎?”
“不是……是怪物的、哥哥被抓了,我們走在路上……”
男孩斷斷續續的說著,時透有一郎皺了皺眉他望向那座房屋,感受到了不太舒服的氣息開始湧動。
“你們聽到了嗎?好吵,是鼓嗎?”
在炭治郎安慰兩個孩子時,我妻善逸捂住了耳朵,死死的盯著樓房。奇怪的鼓聲響起,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倒飛而出。
時透有一郎鬆開了手上拿著的旅行箱,用力一躍接住了少年,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天哪,還好嗎?”
灶門炭治郎趕忙上去,擔憂的看著有一郎懷裡的少年,對方半睜著眼睛,意識不清醒。
“還活著,但傷的不輕”
時透有一郎將人小心的放下,起身向屋內走去。炭治郎看到對方如此,忙對著善逸說:“善逸,我們也一起。”
我妻善逸渾身顫抖著,使勁搖了搖頭,讓炭治郎皺起了眉頭。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一直結不了婚了,畢竟沒